良驹。
这样的马,部队里的新兵尚且畏惧三分,寻常人畜哪里敢和这玩意儿对视!
利落的翻身而下,刘营长将马缰绳递给莫安,鼓励道:“小娃子不错,再练上几年,有资格做我的兵。”
此言一出,莫安和老鄂齐齐撇了撇嘴。
“刘营长,这小王八羔子不禁夸,咱们还是先去看看俘虏吧!”老鄂实在听不下去,把马绳丢给莫安,示意他赶紧滚,免得给这个蹬鼻子上脸的脑残军官装逼的机会。
莫安早就想走了,可是真心不行。
“老鄂,那个俘虏……”
“俘虏怎么了?!”
老鄂眉头紧蹙,莫安见莫安期期艾艾的,登时心里“咯噔”一下。
他这个倒霉孙子啥德行他心里最清楚,拉泡翔都得砸死两只蚂蚁才甘心的货色,唯独一个优点就是脸皮厚。
不要脸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好意思,此时居然扭捏起来,一准二没什么好事儿!
“也没怎么,那个……”莫安搓搓手指,眼珠子滴溜转,琢磨着咋能把艮老头儿这关给忽悠过去。
“死了?”老鄂眼睛微眯,表情不大好看试探问道。
莫安摇了摇头。
“没死就好,想来四肢被打成那样也跑……”话刚说到一半,老鄂眼皮跳了跳,看着莫安的眼神阴冷阴冷的。
正常来说肯定跑不了,别说是废了四肢,就算活蹦乱跳也别想从莫安手底下逃了,自己养的孙子,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可是……
老鄂不老,还记得当初教过这小王八羔子不少活命本事。
“嘿嘿,您这么看着我干嘛?”莫安咽了口唾沫,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两步,发觉大事不妙准备开溜。
正当爷孙俩斗智斗勇的关键时刻,一个不屑的声音蓦然插了嘴。
“切,老鄂,你就别装啦!”
莫安和老鄂同时顿住,只见半天没说话的刘营长此时脸上尽是鄙夷之色。
“喂,你什么意思?”莫安眉头蹙起,看着刘营长的目光有些冰冷。
这个刘营长从一开始就牛逼哄哄,好像天老大他老二似的,不过是个营长而已,真不知道他在装逼什么。
“什么意思?”
刘营长嘴角轻撇冷笑:“整个森林总队谁不知道老鄂的光辉事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死性不改,我看那所谓的偷猎者团伙儿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吧?”
“刘彪,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