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迟疑,有些自嘲道:“本来有些事情是想托付给乌古娜那个小女娃来着,结果人家瞧不上咱们。”
“这话怎么说?”莫安眉头动了动,不知老鄂和乌古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总觉着有故事,还和他有关。
难道老鄂为我提了亲?
眼前一亮,莫安傻不拉几笑了笑,不过想到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的心上人,笑意又僵持在脸上。
“是看不上我么?”莫安心里苦涩。
“行了,大丈夫志在四方,莫拉乎尔家的男娃个个都是响当当的猎手,不非得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老鄂踹了莫安一脚,自顾自回到自己屋,莫安揉了揉屁股,苦笑着紧跟其后。
老鄂的木屋还是那个样,除了墙壁上挂着的猎弓猎枪及不知搁了多少年的兽皮之外没太多摆设,昨天那几个自杀的偷猎者还没来得及处理,爷孙俩进来这会儿,屋子里已经散发出难闻的臭味。
老鄂眉头微蹙,将尸体踢得靠边点,而后径直走到炕头,在莫安古怪的目光注视之下掀开炕席,用挂在腰间的那把大马士革弯刀撬开了两块儿泥砖。
这么多年来,莫安还是第一次知道老鄂的屋里还有这么个秘密,好奇的看过去,便见老头在炕洞里掏了半天,取出来个方盒子,神情复杂的朝自己递过来。
“打开看看吧。”老鄂表情说不出的复杂,有着气愤,也有着怀念不舍。
“什么东西?”
莫安蹙眉,接过木盒后没感觉到分量,确定不是啥宝贝,但涉及到父母的消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将盒盖打开。
“两把盒子炮,还有,笔记本?”
莫安眨了眨眼睛,瞅着盒中疑似老古董的一对儿手枪以及那已经泛黄的本子,有些愕然。
“枪是当年我给你母亲的嫁妆,那个本子是她的日记。”老鄂坐在炕头,掏出老旱烟点燃,喷云吐雾,似有说不出的沧桑。
“哦?”
莫安眼前一亮,赶紧将笔记本取出,翻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只有短短数页,说是日记,更像是诀别书。
“爹爹,我走了,竣枭答应我要让我见识到更广阔的天空,我们鄂伦春猎手该是翱翔九霄的苍鹰,不该束缚在这片深山老林里,我走之后您不必想我,当我足够雄壮之时,就带您过上更好的日子……”
莫安一口气看完,长长出了口气,面色并不是很好看。
书信中透漏着很多信息,大体看来,不过就是个不孝女背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