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蚂蟥刚发现的时候,那村民的老婆就不小心沾染了一些,农村妇女都生猛,哪怕是看着自己的男人都化身成为一张rénpi了,当下想着的还是如何冲上去将那男人给拉回来,这不,一脚踩进去,半个身子都沾满了蚂蟥,当她迅速的退回来的时候,半条命都快没了。
还是在隔壁邻居大婶的帮助下,用了不少盐,才让身上的大蚂蟥都掉落在了地上,饶是第一时间就进行了处理,那妇女的半边身子都好像比另外一边萎缩了不少。
也就是因为有这个中年妇女做榜样,剩下的人只是在门边看着,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说来也奇怪,那些蚂蟥我也看了,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它们哪哪都有,整个房间都是蚂蟥的海洋,天花板,墙壁上,地面上,到处都是,这屋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蚂蟥窝,我当时就在想,没个十年八年,能养那么多肥硕的蚂蟥吗?
但是根据那个农村中年妇女,我知道,这些蚂蟥只是一个上午的杰作。
爷爷只是看了一眼,眉头就皱起来了,然后冲着边上哭天喊地的妇女说道:“家里有多少盐,都拿出来。”
我本想着应该不够的,毕竟一屋子的蚂蟥,一个人家里也就一两包的样子,想着还要跟附近的人说一下,将他们家里的盐都拿出来。
然而那受了伤的中年婶子,拖着自己受伤的腿打开了杂货房,那里面,堆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盐,婶子不停的抽泣着:“当初小riběn核泄漏的时候,就买了好多,堆在家里本来想着这辈子都吃不完,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我家可怜的汉子啊……”
我也是无语了。
在中国,囤什么不好,囤盐,xinjiāng柴达木盆地南部,随便撬下来一块地皮,就够一家子吃一年。
虽说有些奇葩,但是盐还是需要的,几个壮实的青年冲了进来,搬了几麻袋盐,用盐直接撒在那些蚂蟥的身上,肥硕的蚂蟥们的身体肉眼看见的慢慢缩小,渐渐地,就跟一块风干了的皮一样皱皱巴巴的贴在地上,我爷爷拿着个扫帚,在一条盐路上的蚂蟥身上随意的一扫,这些蚂蟥就跟腐烂的葡萄皮一样的,被扫到一旁。
我爷爷一个人穿着靴子,将躺在床上的那张皮包骨拿了出来,所有的青年,当然也包括我,我们只敢站在一旁看着,却不敢说话。那样的尸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我看着爷爷生猛的背影,一时间五味杂陈,我现在除了想吐,没有别的想法。
干呕了好半天,才扶着墙壁站起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