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还真被释然,这个乌鸦嘴给说对了,村子里面将举行巨大的婚礼,这个婚礼,就是专门给那个昨天找我的大学生来准备的。
其实我当时很是郁闷,疑惑的看着,释然说道:“这家伙不是说中了那个毒的是他的一个朋友吗?”
释然无奈的耸耸肩:“你还真相信这个,他们很明显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当中其中有一个人中过这样的毒,其他的人肯定会笑话的,而不会如此的友好跑过来寻医问药。当然中毒的只有可能是他自己了。”
释然说到这里的时候,淡然的看了我一眼:“就像是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有的时候就需要一些事情来装点门面,老是说我的朋友怎么怎么样,我的朋友又怎么样,仿佛可以装逼似的,其实说的都是自己。”
我咳嗽了一声,释然的脸上实在是太过明显。
其实朋友圈里面很多这样的人,这个好像别人的事情,然后询问网上的那些人,其实呢,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我这个时候朝着那个大学生的方向看过去,那个所谓的大学生名字有些奇怪,叫做林良。
显然这个人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是却取了一个这样奇怪的名字。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看到那个林良的时候,总觉得对方十分的可怜,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神话,牺牲了自己所有的一切,真的值得吗?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对方已经开始接受那些村民的祝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