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说道:“装糊涂,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知道吗?” “敢做不敢认,呵呵,男人……” 季攸宁的这句话,将余惊鹊的后路堵死。 余惊鹊破罐子破摔说道:“怎么了,我就是想要借酒占你便宜,你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天天夜宿我身旁,我有点想法怎么了。” “酒壮怂人胆,我喝点酒营造一点气氛有问题吗?” 这下子轮到季攸宁傻眼了,真的是这样吗? 余惊鹊承认的这么快,季攸宁反而是有点不适应,这样的男人,不是应该死不承认吗? 看到季攸宁的反应,余惊鹊很满意,站起来说道:“所以啊,以后不要和我喝酒,免得到时候阴差阳错。” “你……” “我什么……我说过不碰你,可是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余惊鹊笑着问道。 “什么话?”季攸宁问道。 “男人的话,那是不能信的啊。”余惊鹊哈哈大笑,打开房门出去,留下季攸宁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独自凌乱。 可是不一会,季攸宁脸上的凌乱就变成了微笑,这种微笑,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 余惊鹊却好似躲过一劫,他宁愿季攸宁误会自己,也不可能将文殊说出来。 文殊的身份特殊,陈溪桥的身份自然就不需要多说。 这牵扯出来的东西就多了,余惊鹊不可能自掘坟墓,让季攸宁误会自己也罢。 余惊鹊也没有打算对季攸宁干什么,至于在不在季攸宁面前持有良好形象,他觉得都无关紧要。 不过昨天晚上装睡的时候,季攸宁的一句登徒子,一句个二郎,目灼灼似贼,余惊鹊记忆犹新。 知识分子女青年,果然是知识分子女青年,骂人都骂的文艺。 你就是说一句流氓能怎么样? 是能污了我的耳朵,还是能污了你的嘴。 不不不,余惊鹊觉得这不是耳朵和嘴的问题。 而是说了之后,季攸宁觉得思想上接受不了,这是要污了思想。 只是警署里面的荤段子不少,那些人老说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看着知书达理,落落大方,到了床上,那也是污言浪语。 不知道季攸宁以后会是怎么样一番场景,余惊鹊脑补的都是四不像,刚好又看到季攸宁从楼上下来。 目光一对视,余惊鹊就好像是被人发现了心里所想一样,低头将目光挪开。 季攸宁不傻,看到余惊鹊的样子,就知道余惊鹊刚才一定没有想好的。 早晨的饭不错,如果季攸宁没有在桌子下面,不停的用脚踩余惊鹊的话,他会觉得饭更加香甜。 季攸宁。 良家淑女? 就是用来踩人的吗? 余惊鹊有苦说不出,脸上还要陪着笑,担心余默笙看出来丢人。 季攸宁反而是吃的不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