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起码不要爱上季攸宁,不然你们都会很痛苦。”陈溪桥这句话,好像是作为一个长者而说,倒显得真切不少。 皱着眉头,余惊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难道要站起来说不会相爱吗? 你说得准吗? “痛苦?”余惊鹊问道。 “是的痛苦,不同阵营,你们的爱情不会开花结果,只会凋零。”陈溪桥不是危言耸听,这种事情百见不鲜,人人都以为自己可以冲破枷锁,殊不知你看到的枷锁,不过是冰山一角。 相爱就会痛苦! “我明白。”余惊鹊起身,准备离开。 陈溪桥不想说这些,不得不说,他更加不想看到余惊鹊陷入那样的痛苦之中。 余惊鹊离去,陈溪桥却无法入眠,手指摩擦着脖子上的观音吊坠,久久不愿意放下。 痛苦? 相爱? 会相爱吗? 说句实在的,余惊鹊不知道。 现在相爱了吗? 余惊鹊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没有。 确实没有相爱,大家只能算是熟悉,长时间在同一个屋檐下,让大家彼此更加了解,关系更进一步,可是完全谈不上相爱。 爱需要到达什么程度? 不怕大家笑话,余惊鹊不知道。 他没有爱过,所以他不懂。 和文殊只能算作是年少时的喜欢,不要说变成爱了,甚至是喜欢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成了仇恨。 所以陈溪桥刚才所说的东西,余惊鹊似懂非懂。 爱是一个奢侈品,很多人穷极一生,也得不到爱。 他们只会找到一个合适过一辈子的人,相伴走过一时,会很幸福,很美满,可那不一定是爱。 其实余惊鹊觉得那样很好,相知相守,相伴一生,亲情也不错。 胡思乱想走到家里,季攸宁果然没有休息,还在等着余惊鹊。 看到余惊鹊回来,急忙问道:“还没吃饭吧,我叫人热饭。” “好。”余惊鹊确实还没有来得及吃饭,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 吃饭的功夫,季攸宁也不问余惊鹊出去干什么,因为他说过,特务科的事情,不要多问。 吃过饭,两人回去房间,望着近在咫尺的季攸宁,余惊鹊不知道她的立场足够坚定吗? 应该不是很坚定吧,不然怎么可能舍命相救。 想到这里,余惊鹊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偷笑。 好像自己就是一个没有太多信仰,立场不太坚定的人,能发现一个比自己立场还不坚定的人,就有一种难耐的开心。 就如同班里的一个差生,发现了一个比自己还差的学生,那种感觉吧。 余惊鹊或许就是自己给自己找安慰,说不定人家季攸宁信仰无比坚定呢? “你傻笑什么呢?”季攸宁疑惑的看着余惊鹊,怎么回来之后,坐在床上像是一个二傻子一样笑起来了。 “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