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 棋手。 观棋之人。 每一个人的角色都不尽相同,观棋之人置身事外,往往看得更清,却难以进入其中,不知棋手真正所想。 俗话说,观棋的永远不知道下棋的在想什么。 棋手运筹帷幄,行一步而知后三步,乃至于五六步。 棋子任人摆布,命运难逃,左右漂泊,全在棋手一念之间。 可是偏偏就是有那么几个棋子,总是不安命运,想要抗衡的不是棋手,而是命运,脱离棋手掌控,甚至是反咬一口。 棋盘摆好,好戏开始。 余惊鹊哼着歌离开特务科,做棋子还是做棋手,余惊鹊需要自己拿捏。 今天他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吃饭,有人请客。 请客之人是顾晗月,房东的事情解决,顾晗月说想要请余惊鹊和季攸宁吃饭答谢,季攸宁就通知了余惊鹊。 这些自然是假话,见面恐怕是要说陈溪桥的打算,余惊鹊前去赴约。 三人落座,顾晗月自然是说感谢的话。 余惊鹊说是季攸宁让帮忙,不用谢自己,自己都是看着季攸宁的面子。 没有将自己和顾晗月的关系拉得太近,好像是因为季攸宁,两人才会有交际一样。 季攸宁不疑有他,还说让顾晗月不用放在心上,都在冰城理应相互照顾。 席间余惊鹊想要等着季攸宁上厕所,然后和顾晗月快速交谈一下,可是季攸宁却没有上厕所的意思。 余惊鹊给了顾晗月一个眼神,他起身说道:“我出去买包烟,没有烟饭都吃不下去。” “你少抽点。”季攸宁有些不满,却不好当着顾晗月的面,去说什么。 余惊鹊刚离开,顾晗月开口说道:“男人就那么几个爱好,也不能都管着。” “你还教育起来我了,说的你很懂男人一样。”季攸宁和顾晗月在一起,是经常开玩笑的。 好像是被季攸宁说的不好意思,顾晗月啐了口说道:“不理你,我去洗手间。” 看到顾晗月好像是说不过自己,跑了出去,季攸宁还有点洋洋得意。 她觉得自己在余惊鹊这里总是吃亏,没有想到和余惊鹊交手时间长了,居然是可以战胜顾晗月,季攸宁心情不错。 其实她不知道,这个时候,余惊鹊和顾晗月已经碰头。 “雪狐什么意思?”两人的借口不能出来太长时间,余惊鹊直截了当的问道。 顾晗月也不废话,直接说道:“雪狐的意思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却不能随意行动,最好能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他有万全之策吗?”余惊鹊问道。 “没有。”顾晗月摇头。 “那他说的是什么废话。”余惊鹊有点无奈,陈溪桥说的道理他明白,可是问题就是难在这个万全之策上。 想不出来万全之策,说什么都是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