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准备。
“身为朝廷命官之女,却知法犯法,来人,把凌思瑶给我抓起来!”这时一道威严的属于青年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却是不知何时到来的太子言逸和七皇子言城,众人都跪拜,唯有凌思瑶沉静地望着田善。
“田大人,我知道你痛失爱子心内悲痛,恨不得将凶手绳之于法,但此案疑点颇多,刚刚的那几个证据看似有理,却也有些站不住脚,若就这样草草定罪,恐怕难以服众。”说着凌思瑶快步走到那具尸体前蹲了下来,竹月惊叫了一声就要过去,却被言城拦住,他自己走到凌思瑶身边,抬眼望向周围,虽然面上还是一派温润的样子,但眼神里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一时间竟没人敢阻止凌思瑶。
凌思瑶丝毫不知刚刚那片刻的风起云涌,她用丝帕裹着手轻轻抬起田杰的头,仔细地查看着他脖子间的勒痕,确实有好几道,而且轻重不一,接着她又仔细察看了田杰的口鼻,手指缝,然后面色凝重地站起来。
“大人,”凌思瑶看着田善,一语惊人,“您的儿子确实是被勒死的,但凶器却不是那条粗麻绳。”
“不可能。”仵作当下反驳,他从事这份工作多年,有丰富的经验,他不相信自己会弄错。
凌思瑶淡淡地勾起唇,让人拿来一条又宽又软的布条,然后命令竹月勒住自己的脖子,竹月本来不敢动手,但为了小姐的清白,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凌思瑶的脖颈很快就被勒出一条红痕,众人不知凌思瑶在做什么,就静静地等着,过了一会儿有人喊了起来:“她脖子上的勒痕不见了。”仵作想探头去看,却被言城不动声色地推开,他小心地抬起凌思瑶的头,果然,刚刚那条宽宽的勒痕已经不见了。
“原来如此。”言城了然地点点头,眼睛里带上不自觉的赞赏和心疼。
“通过我刚刚的初步检查,我发现田杰的脖子上除了那些很深的勒痕,还有一条淡得几乎看不出痕迹的水平勒痕,从我刚刚的实验各位也可以发现,用宽软布条勒出来的伤痕,很快就会消失,而且我在死者的口鼻里不仅发现药粉,还有微不可见的丝纤,据此,我大胆推测,田公子其实早就被人勒死了,为了加速他的死亡,凶手还用浸了药粉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在田公子死亡后,凶手迅速处理掉那条勒痕,然后换上粗布麻绳勒出几条深浅不一的勒痕,制造出是被身量不足的女子勒死的样子。”
仵作也看出了那条水平勒痕,那伤口十分平整,应当是男人所为,一时神情复杂地说出这个结论。
“谁知道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