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薇立刻看向他们,脚跟一点点向外挪,脸笑得比哭还难看:“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余成彦看着元薇,尽量平静地解释:“不知道,是不是通缉犯也进了博物馆?”
“可博物馆里,没别的人啊!”元薇忍不住浑身发抖,“你们……是不是……”
“你忘了通缉犯是一个人吗?”余成彦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没错,你才是一个人,丑八怪!”一直没吭声的左谦舟突然说道。
这回,余成彦也没空去纠正左谦舟的说法。他转身拉着男孩向外走,边走边说:“我们现在就去见警察。他们有探测仪,一检测就知道怎么回事。你来吗?”
元薇惨白着脸,看着他们,摇摇头:“我,我真倒霉,让我先走,你们离我远点。”
余成彦皱眉,就怕她钻牛角尖,只能再次解释:“最好一起行动,万一通缉犯躲藏在某个角落,所以大家一起行动,有个照应。”
元薇失声大叫:“让我先走,不然你们就是……谁不知道博物馆有监控,它显示之前没人,就一定没人!”
见她情绪失控,余成彦带着男孩退后几步,让出通向过道的位置。
博物馆两个展馆之间有一条转弯的狭长通道。过完通道就能到达第一个展厅以及大门。
看着元薇消失在拐角处,他碰碰左谦舟:“我们也快跟上,免得失了照应。”
“我……”原本站着的男孩突然捂住肚子坐在了地上,“好疼……”
这时,警察的警告声再次响起:“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释放人质,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怎么回事?”他立刻蹲下身体,就发现男孩嘴唇已经发乌,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疼……”左谦舟的声音变得微弱,仿佛只说一个字都是那么艰难。
“该死!”他恼火地低喃。现在的情况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将男孩软塌塌的身体扶上后背,他一个用力起身就向外冲。
冲进通道时,他就听见对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这声音明显不是元薇软底鞋的擦地声,而是类似军靴着地的声音。为了避免误伤,他放慢步子,侧身扶墙挪了过去。
站在转角处,他探出头,看见一闪而过的蓝黑色的衣角,遂放下心。
“我需要帮助!”他在拐角后面喊。
“里面的人,怎么回事?”一个年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