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随着当下的感觉而行动。
──在幻想乡内,是绝对性的不定时炸弹。
于是在某日。
「妳这家伙……哪日比我弱上一筹,就让妳做花肥。」
「哎呀,讨厌啦,我这么瘦弱,哪儿肥,摸摸,你摸摸,来,摸摸。」
这该死的腔调,这该死的扭动。
金色长发的摆动、紫色衣袍的摆动。
扭捏起来,还特意晃起那汹涌的波涛。
「那两球──不都是从腰圈肥,用隙间抽到胸前垫的不可回收垃圾油脂?」
眼中。
不是晃动的球。
而是明晃晃的破绽。
「八云紫,妳的幻想,就让我抓爆。」
愉悦的情绪很是高涨。
因为他的眼中「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弄死八云紫」。
同样的话语,却不同样的感觉。
如果说现在的花爷是绅士。
那么那年的花爷是绝对下手的怪物。
是的。
那只手掌,毫不留情掐住了认为是垫出来的球。
「要爆爆爆爆了!死毒舌大魔头孤老终生!不懂情趣跟爱的混蛋!快放手!」
「妳……胆敢命令我?」
那年的风见花爷,语气玩味,手指搓动。
「爆了刚好用臀部的赘肥补过去。」
那只手掌、手指更添加力,鼓胀的肉……与其说是从指缝间溢出。
不如说是五指深陷美肉,指动指动,难以自拔。
「啧──这是真物?」
是真物反而无聊。
风见花爷松开了手掌,缓缓食指中指合拢。
横移、位移,划凑过鼻尖。
那是轻嗅──吸,嗤。
皱起了眉头,满脸嫌恶,嘴吐恶言。
「还以为里头灌的是肥,结果真的是乳浆。」
「臊味,奶臊味。」
「你一个男的大妖怪,浑身香喷喷的才不正常!」
八云紫紧咬贝齿。
双掌一左一右,节奏一二一二。
只敢拍起眼前的桌,而不敢拍眼前的那位妖怪。
「我有奶味,怪我啰!我的是真的,又怪我啰!」
「再烦我,就把那球捏成比花肥更算不上的垃圾为止,到时候,就算妳哭着要求饶……」
「给我记住!给我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