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无力站起的Saber,阿迪尔赶忙对其使用魔术治疗,他蹩脚的魔术水平根本连愈合Saber的伤口都做不到。
一旁的反抗军战士里根本没有会使用魔术的人,他们只会提议先用绷带或干净的布止血。可人类的常识对从者没用,因为人类受到这样程度的伤,早就死了。
“可恶,要是哥哥在这里就好了。”阿迪尔着急地加大魔力释放量,但依旧没起到效果。他手背上只剩下一道令咒,他不想在这里用掉第三道,可眼看Saber的状态愈发糟糕,他不得不把视线挪到了自己手中的令咒上。
“不必了。你的从者坚持到现在可不是为了享受令咒修复损伤的福利。能用魔术解决的问题,何必动用压底的王牌。”安东尼绕到Saber身前,双手释放出治疗效力的柔和之光。
两者年纪相同,巨大的魔术能力差距使得阿迪尔羞愧地说不上话,他作为魔术师不够格。自己的从者坚守20小时,可他却连治愈损伤都办不到。
“看到你的没用样,我真为Saber蒙羞。”安东尼虽然教训着阿迪尔,但没敢直接用阿拉伯语,而是用意大利语,周围都是反抗军战士,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阿迪尔看到Saber铠甲下的损伤逐渐修复,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伤势过重的话,Servant很可能进一步损伤到灵基,从而消失退场。
“说起来,你哥哥埃米德去哪了?”安东尼爬上山顶后就一直在寻找着埃米德的身影,战斗到Saber重伤不起的程度,他没理由不现身援助。“似乎真的不在这里。”
在安东尼治疗Saber伤势的同时,Lancer与Rider已经摆好架势,准备展开一场从者间的决斗。换成其他从者当敌人,Rider可能质疑中途换人的不公平,但在他看到Lancer罗慕路斯的那一刻,哪怕Saber重新站起来要求决斗,他都不会同意再与Saber交手。
加百丽指引的新敌人Lancer,Rider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杀死他,他毕生痛恨、厮杀的罗马的神祖现身在了自己面前,这样的敌人不亚于最辉煌时刻的罗马城。Rider驾驭着战象缓缓上前,心中压抑不住的喜悦与怒火同时高涨。
“Lancer!罗马的神祖!你出现在我面前,可是等同于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Rider生前至死都梦想着有一天攻陷罗马城,将城中王公贵族的首级堆放在城中心的广场上,用熊熊烈火焚烧那个他一生为敌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