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详细到杀死Archer的御主,等击败Archer以后,他的御主也就等同于失去参与圣杯战争的资格。当做普通人交给魔术协会或是圣堂教会就好了。”
阿迪尔因为并未离开过故土,了解外面世界的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只因为这两个组织目前在圣杯战争中扮演着中立者形象,便天真地以为两大组织都是行善的国际组织。这番话一个正常的魔术师都不会说出来。
“慢着。”Saber减缓车速,选择抄距离更近的山路前往希布伦城,她回头吃惊地打断了阿迪尔的话。“圣杯战争中杀死参赛的其他魔术师是常识吧?圣杯给我的知识可能不如你们现代人丰富,可这条浅显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阿迪尔,你真的能算是魔术师吗?”
颠簸的山路并未影响到阿迪尔组装手枪,他同样不解地对视着Saber。“无关的人为何要杀死?Archer组虽然是敌人,但不是Berserker组那样的坏人……”
“你是认真的?阿迪尔?”
Saber转开视线,避免正脸继续暴露在阿迪尔面前,她虽然不觉得阿迪尔能敏锐捕捉到细微的表情变化,但她还是做了预防手段。Saber已经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在圣杯战争结束刹那,先手杀死契约结束的阿迪尔。
在Saber心里,阿迪尔就像是一个懵懂的新兵,她愿意陪同阿迪尔一同战斗,为了契约——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但阿迪尔很多方面都让Saber很失望,她一再说服自己忍受,可到现在她已经无法忍受了,如果不是如诅咒般束缚住她的忠诚,她不会继续允许蠢货一般的阿迪尔与具有威胁的埃米德继续存在。她不是老师,也不是保姆,她想要的是一位能效忠的贤王,就算再怎么降低要求,她也不会接受一个连魔术师常识都没有理想主义小孩当自己御主。
阿迪尔组装完手枪,将其装回长袍下的皮带枪套上。其他武器基本没问题,这辆吉普车上也备了足够多的单兵武装。
“当然是认真的。Saber,不是这样想的?我哥哥虽然做事不留情面,可他没有提及便代表可以由我们自行决定。”阿迪尔不明白Saber为何要在乎这点小事情,明明如何对付Archer才是现在的头等大事,Saber却一再表现出与自己哥哥相反的意见。
“随你喜欢。如果真的会需要考虑这件事情……”Saber更担心与Lancer合力进攻Archer组会出意外,直觉如此,无关乎猜疑。
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