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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叹了口气,枢木见月走进自家院子,秋天瑟瑟,落叶满地,说不尽孤冷凄凉。
屋檐上鸟儿欢快鸣叫,终归让这院子显得不那么冷清。
有些昏暗的大厅里坐着一个矮小佝偻身影,满头的银发,浓重的皱纹诉说着沧桑,皱巴巴的双眼紧闭着,仿佛睡着了一般。
枢木见月走过去,“婆婆。”
“回来了。”老太太细不可觉地点头,依旧一动不动,似乎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打算,声音低缓嘶哑,“去…做饭。”
枢木见月蹙眉,点点头,“稍等。”
这倒不是他多尊敬老人,而是前身的记忆中早已习惯老太太这样子,脾气恶劣如前身,在这位面前异常地老老实实。
这位老太太据说是某一位逝去叔祖的妻子,和初代一个时代的,整个枢木一族,除了他们俩姐弟,也就剩这一位了。
“对了,姐姐呢?”枢木见月似不经意问道。
“不回来了。”老太太言简意骇。
枢木见月听明白她的意思,他姐姐出任务了。
前身和姐姐的关系异常冷淡,很多信息有时候是靠这位老人来传递的。
枢木见月匆匆准备完晚餐,和老太太吃过后,收拾完毕就回到自己房间。
房间出乎意料的整洁,几乎找不到任何多余的装饰,这也能映射出前身那直接利落的作风。
枢木见月没有立刻休息的打算,他还有些事要做。
皎月高挂,月华如纱。
枢木见月带上绷带和忍具,独自一人来到大宅后面的树林中,这里有前身特别开劈的训练场。
银色月华下,林立着几株被砍得只剩下一人高的树桩,上边缠绕绳索,明显被当成训练用的木桩,其上遍布击打的痕迹,深浅不一的印痕诉说使用者的辛酸刻苦。
四周粗壮的树干上,被刻上一副副图标,其上遍布着手里剑射击造成的细小坑印,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表皮脱落露出树木纹理。
枢木见月给双手缠上绷带,走到一块木桩前。
略微舒展了一下身体,深吸了口气含在胸腔间,一拳击出。
木桩“砰”的声音沉闷响起,木桩之上缠绕的绳索险些被震散。
枢木见月神色不变,接着气息不转,又连续出拳击打木桩。
木桩“砰砰”的声音连绵不绝,即便木桩连着大地根深蒂固,也开始出现轻微不停的颤动。
一开始枢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