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自己也要费些劲,才能喝下七八斤。
张须陀说道:“二郎勿要谦虚,我等从军之人,从酒量就可以看出前程来。酒量有多大,这官就能当多大。”
李燧一愣,哦?酒量有多大,这官就能当多大?
看来华夏的酒文化源远流长,这酒量和官位扯上关系了。
喜欢武艺之人,自然能够谈到一块去,几人边走边聊,却把封德文、沈昀等人凉在一边。
不过那封德文倒是不生气,反正他要高升了。不过那沈昀满脸的不高兴,因为自始至终,张须陀也没有正眼瞧过他。
“张都尉,今日中午就在县驿馆歇息如何?食宿都已安排妥当。”沈昀终于瞅准个机会,上前说道。
张须陀说道:“我直接到临海镇用饭,你等回去吧!”
张须陀是武将,自然不拘小节,与封德文打了个招呼,然后拍马与李燧、秦琼、程咬金等人向临海镇奔去。
封德文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便招呼众人回县衙。
人家张须陀是皇帝的爱将,地位显赫,又是典型的军人、武夫,自然不把他们当回事。
……
一路上,张须陀与李燧、来整、秦琼等几人谈些攻击海盗之事。
李燧自然精通军旅知识,讲得头头是道,令来整刮目相看。
忽然,他看着李燧的大骡子,不禁眉头一皱:“二郎虽然暂时担任勾曹,代理长史,但是也是圣上亲赐的八品官。
这大骡子驮东西还行,骑着也太不雅。张校尉,把我的黑毛骢牵过来,送与二郎!”
“遵命。”张校尉跑到队伍后边牵马去了。
他心里感叹这张都尉也是大方,这黑毛骢可是良马,百贯钱是要的。
当然,张须陀好马也多,并不缺这匹马。因为单单是皇帝杨广,就送了他十几匹御马。
不过这匹黑毛骢不是御马,御马的头顶有烙铁标记。
李燧一听,极为意外,很感激地谢过。觉得这张须陀果然是义薄云天之辈,很值得交往。
张须陀说话都是直接,他对于王世充担任了代理大总管有几分不满,他说道:
“李二郎,这高匪着实猖狂。数月前我刚当都尉之时,已经请旨剿匪,计划一举将海盗高匪等一伙儿剿灭。
原本圣上也同意我领兵。哪知刚来此处即大病一场,那清海军大总管一职却被王世充抢了去。他一个文官,从未打过大仗,领什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