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小衣足够义气,见疯七天怀疑叶枕,她第一个跳起来抗议。加上她本身扎根新闻工作,猎奇心重,如此狗血的案件难免引起她的兴趣,何况她还是当事人,因此,当疯七天传讯叶枕时,她一并来到内卫处。
当着疯七天面,步小衣斩钉截铁,认定她的保镖比她本人还要清白。
叶枕工作关系隶属特勤局,入职时经过层层审核,社会背景清白,个人素质过硬,这些她都知道,为此,还跟疯七天争辩几回。
如此仗义,叶枕十分感动。
疯七天面对步小衣的主观臆断,不温不火,只说,凶手未抓住之前,任何人都值得怀疑。
“那我呢?”步小衣诘问。
疯七天的回答看来非常机敏,就听他说道:“如果你走路习惯踩坏你的鞋底,我也怀疑你。”
步小衣一听,被逗得“扑哧”笑了。因为疯七天任务艰巨繁忙,她也不成心捣乱,没跟他过多计较。
轮胎不翼而飞,步小衣并不像父亲那么恼怒,反是觉得事情有些荒诞滑稽。“疯七天居然怀疑你,你自己说,你像吗?飞檐走壁,隐身化形,你会哪一种?”
离开内卫处后,步小衣问叶枕。
叶枕随口而出,“我吧,别看不是电影学院毕业的,扮演恶人却能拿最佳男主角奖。”
叶枕的言行,并不以更衣间偷窥之事惭怍扭捏,像是那事从未发生,完全具备一种死不要脸的精神。这种精神,忽而引起步小衣的敬佩。
顺着他的话,步小衣紧跟着俏皮一二,说道:“嘻嘻,这句话倒是真的。你既然有那么大的能耐,一定认识不少恶人,揣摩通透恶人心理,说说看,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咳,咳。”
叶枕的可笑引惹着她的遐想,遐想时又不慎被纯净水噎了一下,话未说完,她就娇咳起来,十分怜人。
叶枕说道:“这还用说嘛,一定是尚国间谍捣的鬼。那帮人唯恐天下不乱,说大了,他们是在羞辱国家,可以挑起战争;说小了,是在拿你爸爸开涮,让他赶紧下台。”
步小衣一听,慌忙打住娇咳,竖纤指“嘘”了一声:“小点声,这种话要是传到我爸耳里,当心吃不了兜着走,特勤局你也别再混了,咳,咳,咳。”
朱唇噏动,情态可人。叶枕见状越发自鸣得意。
“放心,我脚板硬,他们就是给我小鞋,也塞不进去的。”
到底是脚板硬还是鞋子结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