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器,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举起酒杯,还没有送到嘴边,手腕就被人按住了。
她迷蒙中抬眼。
“松开。”
“再喝你就醉了。”
池以柔下意识地想说:“不用你管。”
话到嘴边,她意识还算清醒,觉得这么说并不合适,于是改口道:“没事儿。”
沈钦从掰着她的手把酒杯给拿下,“你喝多了还得送你。”
池以柔看着他,突然一笑:“你可真有意思,我什么时候劳驾你送过?”
她已经晕得顾不得其他了,伸手按了按头,努力睁开眼睛才发现席间已经没人了。
就只剩下她和沈钦从。
“他们呢?”
没有得到回应。
池以柔撑着桌子,勉强站起身。
此时没有其他人,她也不顾忌那么多了。
她堪堪站起身,才迈了一步,便觉得天旋地转。
紧接着便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之后的事便再没有任何印象了。
她大概是睡得很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好像自己是在水里,身体被水包裹着,很温暖很舒服。
她大概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一觉了,竟迟迟不愿意醒来。
等悠悠转醒的时候,她按着还有些发晕的头,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室内的一切,才蓦地意识到,这里并不是自己家。
等她再看时,心下了然。
这的确不是自己家,这儿是她与沈钦从分手前两人住处。
“你睡好了?”
池以柔猛地转头看向声音来处,目光所及,沈钦从逆着光倚窗而立。
池以柔皱眉,“我怎么在这儿?”
她下意识地撑起身子。
她这一坐起来不要紧,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滑落。
池以柔只觉得身上一凉。
她一低头,才发现身上并没有穿衣服。
池以柔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巨响。
相比沈钦从的衣衫整齐,她的□□,让她顿觉狼狈。
以前也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可如今是不一样的。
池以柔直直地看向沈钦从,什么都没有说,可目光中分明在说着:“你做了什么?”
沈钦从直起身子往池以柔那边走。
池以柔看着不断逼近的沈钦从,竟不由得往后蹭着身子。
沈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