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睹传说中的月之祭舞了!”
说得这么夸张,其实只是恭维而已,月之祭舞的名号其实并没有多响,也不过是辉夜一族祭祀祖先的舞蹈,只不过这月之祭舞只会为先祖而跳,外人肯定是见不到的,所以有了神秘感加成而已。
当然,具体的情况犬养毅也大致猜得出来,不过贵族嘛,互相捧一捧也是习惯了,这吹捧的话只不过是个引子,接下来他要说的,才是正事:“不知辉夜家主,可知晓阴阳寮?”
一句问话,犬养毅上半身却近乎前倾到桌面上,只见他一双明眸锐眼此时却已然收敛了锋芒一般,深邃得像是幽深的海沟。
“当然,不知阁下此问何意?”
“哈!何必客套,唤吾姓名便是!”
忽然展颜一笑,犬养毅在上半身回位同时再度捧起了那一杯清酒,猛地一吸似乎要把那酒香融入身体,随后他才施施然回应道:“吾等居于日出之国,当知尊天皇而敬之,阴阳寮便是天皇之左膀右臂,不知辉夜家主是否有意加入?若是不嫌弃,毅在京都也算有几分薄面,可为辉夜家主代为周全。”
这,是拉拢的手段,看来有价值的人总是会被人看重的。正如同上海滩大佬杜月笙所说,不要怕被别人利用,别人利用你说明你还有值得利用的价值。此时的辉夜泰成就是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犬养毅也开始想要拉拢他了。
但,他注定打错了算盘。
荣华富贵固然是好,辉夜泰成也对那传闻中奇人异士汇聚一堂的阴阳寮心向往之,但辉夜家这一摊子事他还没有搞明白,又哪有时间和精力跑到京都去当官。
无论是家族的现状或者是自己的实力,都不支持辉夜泰成现在就去京都的阴阳寮,当官这种事虽然是好,但背井离乡变数太多,对于辉夜泰成来说还是太仓促了。
“抱歉,真是多谢毅君的好意了。”
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和憧憬与失落的交织,辉夜泰成终于看上去很不忍心地拒绝了犬养毅的提议:“毅君一片盛情,泰成吾受之有愧。只可惜故土难离,在下生于斯长于斯,京都虽好却是远隔重山,此方水土实不忍离之!”
辉夜家的问题只能烂在肚子里,辉夜泰成也不能自曝其短,向外声张辉夜家只剩下自己一个能算得上阴阳师的,所以拒绝的理由显得格外的没有说服力,只能蒙鬼差不多。
但,犬养毅需要的只是一个态度,至于内因他也能估量个七七八八,于是这犬养毅当即换了一副非常遗憾的表情,聚起手里的酒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