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阙歌舞罢,酒酣畅饮足,然而这初冬的日头已经变得很短,仅仅是过了一首歌舞一壶酒的时间,这一天眼看着就没剩下多少了,屋外的太阳有气无力,已经开始往西坠落。
“毅君,眼看天色已经不早,山野夜路尤其难行,不如今日就在此处安歇如何?”
“那真是叨扰了!”
招待客人挑选客房的小事就不用辉夜泰成亲自出马了,把一切简单地安排好交给他人,辉夜泰成赶忙趁着离天黑还有一点时间,三步并作两步向着祖祠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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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辉夜泰成开始往祖祠快步走去的同时。
“离人君如果有意,可唤小女子娇子即可。”
越离人在心里默默踌躇满志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前进的时候,周围逐渐陷入静谧的沉默,只是高女突如其来的这句话瞬间打断了他的思路。
“啊哈?”
明明不是已经把话题扯远了嘛!怎么又回去了。越离人感觉自己真的是嘴欠的,没事干嘛瞎调戏女鬼。
“这个嘛,,,”
“还是说,妾身不值离人君高眼,故而如此推诿?”
高眼,不如说越离人眼睛长在头顶上,要是越离人再推脱就要被指着鼻子骂了,只能暂时先认下来。
“不是,高女,,,啊不,娇子你误会了,我这不是一时改不过来嘛!”在高女严肃认真的眼神里,越离人只能先顺着她的话应付过去,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那,泰成君之前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吾平生向来少妄言,不喜欺人。不过娇子你说的是哪一句?”
“就是那句,,,那句,,,”
随着高女的声音越来越小,越离人的头也越来越疼,虽说本来就是他自己理亏,但只不过稍微多一句嘴后果也太严重了。
“要不,找个机会解释一下?再这么下去感觉要遭啊。”
只可惜,他这个想法注定是命途多舛了。因为正在此时祠堂的门忽然打开,辉夜泰成也加入了这场对话。
“好啊!没想到离人君你的动作这么快!”
不知道辉夜泰成从哪儿开始听到两人的交谈,一打开门就是满脸笑容地对着越离人,调笑的语气直让越离人感到事态不对,但暂时还不敢肯定。
“虽说自古婚事都需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阿姊与吾父母早丧,便由在下代劳了,如果离人君真的有意,辉夜泰成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