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会发生这种事？让你受累救我这么一个，在任何男人怀抱里，都可以这么下贱的人了？”
易小攸的句句都是讽刺，听上去像是再说自己，实际上每一个字都好像是扎在乐晨晞的心上那般，疼痛的厉害，他知道，易小攸对他很失望，很受伤，可是，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
“对不起……”
他还能有后悔药可以吃么？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不会选择那么冲动的不理会一切，就离开，可是，没有如果。
他还能说什么？求她原谅么？怕是，这也是她最不愿意接受的解决方式吧？
“一根钉入墙上钉子，就算拔下来也还是会有痕迹……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么？”
“一根钉入墙的钉子，即便拔出来可？就不会有痕迹么？”
话落，乐晨晞已经的紧紧箍住她肩膀的手臂无力的垂落了下来，慢慢松开了手，他知道易小攸什么意思，更不可能像个傻子似的，求她的原谅，因为，她说的还不够明白么？
何必，自取其辱？
浑身湿漉漉的，易小攸爬出他的怀抱，才惊觉自己的衬衫已经呈现半透明的状态，透出肌肤的颜色，里面穿了什么一清二楚。
易小攸不知道自己掉进水里，本能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不知道，竟然，还会发生这种变化，她有点惊慌，有点无措，但即便她强装镇定，也掩饰不住颤抖的尾音：“你什么都知道了？”
易小攸无比清楚，她现在说什么掩饰的话，都是多余的，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她的性别，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再掩饰也没有任何效果，只会显得你比较可笑而已。
“嗯！”
乐晨晞知道她很拼命的，想要保守这个秘密，乐晨晞觉得自己也够傻，明明有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了她是个女生的事实，而他，竟然没有对他的性别有过深层次的猜测，而是，一而在，再而三的误解她，伤害她，他是不是跟混蛋。
是的……没有人，会比他更混蛋的了。
“你……”
易小攸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乐晨晞知道了她是女生，他会揭发她么？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脑子里好乱，好乱……明明只是一个道歉，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会到自己难以控制的局面，她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她跟乐晨晞的事情。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不如，现在离开好了。
易小攸起身就想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