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她要做的便只能是估测。
她继续试探着,发现伤口处还有一颗小小的尖锐物,待晚泩取出后,她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大约五厘米的一个圆状物,一头被人为磨成尖状。
为他清理了一番后便赶紧为他上药,在伸出手拿药水瓶的时候,晚泩突然间愣住了。
“完了完了,方才…..我记得是什么顺序来着??”刚才一摸那男人的肉身后,一激动便成功忘记了牢记在心的放置次序。晚泩将瓶盖打开一个一个闻,这两种药水使用的次序很关键,但味道却差不相同,到底是哪一种啊…..
在选择的过程中晚泩几乎接临奔溃。
“右边那个先涂。”就在黎晚泩决定放手一搏的时候,原本好好躺在床上昏睡的申目谌突然传出了虚弱的声音,是刚才取暗器的疼痛将他痛醒了过来……
“啊,好….”晚泩放下了左手的药瓶用右边的药瓶为他涂药,她先是用手比对了一下大约的位置,以食指大拇指的中点作为伤口,她下手很轻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晚泩一边儿涂着药一边儿轻轻朝着伤口处吹着气。
申目谌的眼睛看得见了,他看见这个正在为他上药的女孩儿,他认出了她来,“姑娘?”他躺在床上半睁着眼还不忘风趣地问道,“我是不是还欠了你一个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