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要拦截信息”
卫贺初的眼睛低垂着,听见陆河这么说贺初缓缓抬起了眼睛,眼睛直直地盯着酒壶冷淡疏离得笑了一声“我今日叫你来,纯粹是为了找个人陪我喝酒,讨个趣儿。”
“狗长时间跟着高贵的主人,久而久之连自己的身份也忘得一干二净了。”他一温一吞地说话,挑着眉间“谁给你的胆子质问我的”
陆河没有说话只感觉身子没力,这香薰实在不好闻,长时间呆在屋内让人有眩晕的感觉。
手心出满了汗,表面处之泰然的模样可心里却紧张到不行。
“不说话?”卫贺初拿起杯子举在眼前转了转,啪地一声将杯子拍在案桌上“那只能喝酒了”
喝酒,陆河看着桌上的酒壶,酒壶常配两个酒杯可如今只有一个……
“初殿下!陆河上有老母下有妻子…陆,陆河不能死,请您……放过我……”
陆河惊慌失色地跪在地上伏着不敢抬头,面前的器具像极了那装毒酒的酒壶。他大叫着哭着恳请卫贺初放过自己,陆河突然间的发狂与癫疯就在一瞬间,前后的表现显得十分分明。
陆河受过训练,这点忍耐应当有的,可今天他却表现得十分反常,这正是香中毒出现幻觉的表现。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牟平于(卫贺初护卫)跨进屋。
他右手放在左肩前行了礼“殿下。”
“找人将陆河的衣服扒下,赤身丢到宫外”卫贺初起身灭了熏香,吐出了嘴内含着的丸。
“那外域人果真没有骗本殿下。长时间吸取着松柏香导致神经衰落配上紧张压抑的情绪,在这种天气下冻上个一晚上定能让他神志不清一段时间了。待明日清晨放个消息出去让内卫去找人”
“明白”牟平于干脆利落地点了头,一个反手便将那‘疯子’打晕,正准备拖出去。
“等等”卫贺初的目光落在了陆河腰间的口袋凸起处,“将他口袋里的纸条留下再走。”
灰色暮染了天灰蒙蒙的一片,此时此刻的阳承正当雨季。
窗外先是窸窸窣窣响着雨滴,随后一阵浇灌,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大雨倾落溅灭了窗外挂在廊内的烛火,在这样的夜晚唯有一丝一渺的月光可以钻进窗缝。
窗户半掩着,伴随着稀少的月光下卫贺初展开手中的布条,一条花白洁净的小布条展现在了卫贺初的眼睛下。
冷月下,在卫贺初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讶异,皱眉。
这布条上居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