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刚出门,清楚地可以闻见一阵淡雅却厚实的花香味,“徐婶儿,什么香味,真好闻。”
徐婶朝黎姑娘面向着的方向看去,毅然看见了一颗不大的树,树上开满了一朵朵白色的花。
“哦~这是茶花,现在这个季节呐正是茶树开花的季节。”
“维那告诉过我百花都在春季开,到了冬天都落了,都这会儿了怎么还会有花呢?”
徐婶自豪地与黎晚泩讲着茶花,她告诉她茶花就是十月开的花,听晚泩没有见过茶花便将花瓣的模样形容给她。
听徐婶说此花为白色时,黎晚泩开口了,她伸出双手摸着枝条向尖头伸展着触到了一朵嫩小的白茶花“白颜色”她几乎用尽了自己能够想象到的颜色,可是,颜色到底是什么样的……“颜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在黎晚泩的脑海中是没有色彩的,甚至没有黑白两种颜色,自出生之后便没有见过颜色,无论别人如何与自己形容却还是没有办法想象得出。
听徐婶说除了这几颗茶树,附近便没有其余的树了。
黎晚泩在茶树根边上单手扶着树干站在寒风中,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晚泩才感觉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悲伤。它是孤独的,不是因为需要迎着寒冷还要开出美艳的花朵,而是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寒冷夜晚独自挣扎,无论结果如何美丽如何动人,却终究要成为一场无人欣赏的表演……
“罢了,回去吧。”晚泩双手拢了拢衣裳回过神便要往回走了。
看着黎姑娘瘦弱的背影徐婶微微叹息了一声,缓着身子也跟着晚泩背后进了屋。
大约到了亥时,外边儿下起了暴雨,稀里哗啦的雨滴打在屋子的梁棚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徐婶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突然想起黎姑娘在睡前告诉自己,要将她那屋的窗户掩着一半,开一半的窗好透风。
她按照她的要求这么做了,可窗户下便是床榻,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大暴雨可有打湿黎姑娘了否。
摸着黑走到了黎晚泩的房门前,房门没有关实半虚着,屋内露出的一团团的暗黄色烛光,轻轻推开了门,只见黎姑娘潮着上半身靠在墙上,坐在床榻角落正看着盲书。
“点烛灯做什么?”徐婶走进屋内看着闪闪摇摆的烛光有点诧异“你是如何点起来的?”
晚泩听见了徐婶的声音,轻轻将书掩上,“外边儿太吵了,睡不着便想着看会儿书。”
她的声音温柔似水仿佛带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