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东叹了一口气“唉,睡了好,这几天辛苦殿下了……”
另一边木屋旁。
站在花亭下,黎晚泩挥动着剑。卫贺初离开的时候将这把离生剑交给了黎晚泩,对黎晚泩千叮咛万嘱咐,‘在我教会你用剑之前不要自己使剑’虽然他这么说时的语气很生硬很严肃,可晚泩知道他也是在关心自己,虽然剑未开封可边缘也锐利,他是担心自己伤到自己。
或许是自己本身就是舞刀弄剑的命,虽然没有见过它的模样,可当黎晚泩的手触到那剑鞘一刻,她就得承认自己爱上那把剑了。
微微有些小雨,雨像牛毛一般潺潺落下,落在脸颊痒痒的。
这里本来就偏僻,要不是周围有一条‘苏月河’景色优美,适宜一些伴侣过来赏花看湖,否则根本不会有闲人进来这片林子,每当下起这样绵绵的细雨,湖面上便会出现一层弄弄的雾气,这样一来便更不会有人出现这里了。
晚泩喜欢这样的雨天,倒不是因为天气凉爽,而是因为每当下了雨,这个亭子就不会有人靠近了,这样一来这亭子就像是自己的专属一样,于是专门挑在这样的日子去亭子下耍剑。
剑身横出,划过空气,尖头露出了亭梁外,雨滴落在尖头形成一颗颗小水珠。
晚泩身上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百褶直裙,每一个旋身都会使得裙摆飞起,脖子间带着的红柱子在雪白的肌肤下显得格外耀眼,虽然她的剑法只是小打小闹,可那样的场景真是美极了。
风大了,雨向偏离。雨水积攒进了亭子将石头浇得湿滑,晚泩侧着耳朵听到雨水抨击梁柱的声音晓得是雨变大了,于是就想着要赶在雨下得更大前回到屋内。
将剑身插进了剑鞘内准备抽身回屋。
晚泩走得很慢很小心,她试探着前方的每一快阶石,谨慎前行着,“啊!”不知怎么的突然重心不稳,整个身子被绊倒向前半倾。
完蛋了……
手里抱着剑的黎晚泩心乱了,这下该要脸着地了……“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天际。
声音大约持续了一小段时间戛然而止,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从身后拉住了自己,这个力道很强,不是徐婶是个男人,那男人掐着自己手臂的手很用力,仿佛要将自己掐出血来了。
“谢谢……”晚泩转过身,朝后退了一步,十分礼貌地朝那人鞠了一躬。
来人正是莫子然,他过来附近替殿下查事情,听说马逵那妹妹就住在这附近。没找到妹妹找到了失踪的黎晚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