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嘴里,随后打开盖子将药膏抹在熏炉盖子壁内侧,盖上盖子,看着烟,申目谌才将药罐放回抽屉,用干净的白条敷在上了药的手腕上,问道“泩儿除了这些还知道别的吗?”
“还有?让我想想”攀着脚将人靠在了申目谌身上,歪着脑袋想了又想,“除此之外好他就没有与我再说什么,再后来没过多久我就回来了呀~”
他确实没说几句话,可每一句话都十分奇怪,他只说了三句话,第一句就是开头那句没头没尾的‘项链真好看’,第二句是‘长的真是像极了…’而最后一句,也就是他告别时说的,‘今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不需要过太久。’
那个男人的声音倒蛮好听的,给人一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申目谌看泩儿面露疲倦,心疼地摸了摸晚泩的杂乱头发“累了吧,下午我有事要去鹿呈殿一趟,累了就睡不需要等我了”许久未去鹿呈殿了,是时候该与申玶子好好谈谈了。
晚泩摇了摇头阖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说上一句“就一会儿…就眯一小会儿,好久没有见到颦颦了,也没有个人给我她近几日的消息,下午我想去看看……”话音刚落没过多久,黎晚泩就发出平缓安稳的呼吸声,她就这样靠在申目谌的肩膀上睡着了。
不知道多久晚泩没有像今日这样安稳地睡过了,“你太累了”申目谌将目光看向桌角那个正在冉冉升烟的香炉,“这个香起码可以让你多睡三个时辰,剩余的一切都交给我”
安置好晚泩,申目谌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时分,沉寂寂的西面一片安静,唯独硕大的鹿呈殿内一片欢乐的光景。
申目谌到了门外刚准备踏进殿内,在大门口却被两守卫拦了下来。
“新来的?也不看看本殿下是谁,凭你们敢拦我?”申目谌脸色一黑,低沉的声音从脑腔内发出。
申目谌是申子天也要让其三分的人,进宫当差可以不认识终日难能一见的陛下却不可以不认识常常在宫内四处走动的目谌殿下,那两个新来的守卫听出申目谌恼怒之气吓得跪了下来,赶紧解释道,“奴婢该死,确实不是奴婢胆大包天要拦殿下,只是三殿下正在……”
“毗!”旁边另一个守卫发出声敲醒了正在说话的那位,接着他原先说的话继续说下去,“目谌殿下!三殿下正在做事,命小的在门外看着,若此时殿下闯进,这…”纠结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带着颤抖的声音接着说,“玶子殿下会怪罪小的们的……”
申目谌嘴角一咧,“他心思不在这,没心思罚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