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要老皇帝死了,将此事与顽僧解释清楚了便没有任何误会了。
本想着老皇帝被自己杀了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却没有想到在则完美的计划中漏了晚泩这一环,最最重要的一环失了位子,这是卫贺初一直以来最大的遗憾。
“卫贺初….”申目谌低声一吼,抽出桌上的剑身,一个反手抵在了卫贺初的脖子上,而卫贺初的整个人也被申目谌紧紧压实在了营帐的壁上,艰难地无法动弹。
“卫贺初你别忘了你现在正处在我的底盘之上,若我慈悲放你一马很简单,但若我想取你项上人头,这也很容易!”申目谌将手中的剑抵地更深了,剑锋划过了卫贺初的脖子。
一趟鲜红的血从剑锋之处缓缓滑了下来留下在剑身之上。
“恼凶成怒了?”卫贺初笑着,那笑中带着一丝的不屑,让申目谌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此时被剑抵着的是卫贺初,可偏偏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做出了那种站在云端之上鄙视的眼神,就好像他早就比他领先许多步,他成功而申目谌失败了。
“卫贺初”申目谌瞪着卫贺初的那双眼睛低沉了下来,缓缓地抬起平视着卫贺初的眼睛,那双原本还吐着怒火炙热的眼睛,早就恢复变成了一摊深渊潭水,黑的让人窒息。
申目谌微微一笑,他只吐出了一句话“泩儿怀孕了,现在算起来应该已经有三个月了。”
话说到此处明显看见卫贺初的眼神有了质一般的转变,申目谌嘴角稍稍勾起,不忘又说上一句“这些年来你倚仗的是什么?一块玉佩罢了,你知道这块玉佩最早是谁的吗?”
伸上脖子凑到卫贺初的耳边一字一顿说道,“这,最早是由我,申目谌,送给泩儿的定情之物”刚开始倒只是申目谌对黎晚泩另有目的那才是真的。
“若不是我真的渴望和你战一回,否则今日你便真的回不到河对面了”
申目谌将他送了开来,抹了抹剑身上的红色血迹,这次反倒成申目谌故作轻松起来,从衣柜捏丢出一套御城将士的服侍丢在桌上,“若是不想被我们御城的将士围观你这身硕硕黑的黑衣,穿上这套衣服离开这里”
为了回去,卫贺初只好驱身照着申目谌说的办了。
临走之前在主营帐垂布前方,“申目谌,我敬你,可我也同样会让你后悔你今日的决定。”留下这句话,卫贺初压低了头上裹着的防尘头巾,低着头蒙着面朝外大步离开。
卫贺初刚离开没有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楚弘扬的声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