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便这般说了,也算是实话实话说了。
晚泩不屑地一笑,那笑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天生的眼盲不算,早早就守了寡,还不惨吗”
看着黎晚泩痛苦,冰霜心里也跟着一块儿受折磨。冰霜不大会说话也不大会安慰人,听着晚泩说的也算是实话,冰霜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只会木木说上一句,“小姐想些别事儿。”
有点儿想敷衍,却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回头想起了什么,冰霜又紧接了一句话“如今陛下对小姐很是关注而玶子殿下对小姐也是格外关心,若是能这样长长久久下去,小姐在宫中的生活质量是不会有大变动的吧。”
冰霜一语过后,晚泩的脸上没有一点儿的血色,苍劲的脸庞透露出一股寒气。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嘴唇半儿才缓缓动了起来,“没有他,我在这宫中呆着…又有何意思”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冰霜没有过分在意,以为又是她伤感伤情之话,“小姐还是不要想这些了,要多为胎儿多想想,小殿下也要吃也要喝,不然哪成?”
“玶子殿下吩咐下来说要好好给小姐补补,我这就去给小姐去后厨取然后伺候小姐用膳”冰霜担心自己就留后又要绞尽脑汁应付黎晚泩的话,一想到这里便赶紧跑了出去。
黎晚泩没有说话任由她去了。
她爱走就走吧,她这么想着窗外的一阵风吹过吹开了窗户的木窗。
“春天来了啊…”晚泩闻到了几阵花香,淡淡艳花的香气夹杂着浓浓的青草香味让人不断作呕。冬天的时候期盼春天,可真正到了春天,却不再是她期待的那个了。
还好那风吹得舒服,晚泩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扶着腰慢慢往外面走。
正走到了靠门的地方,习惯性地走到了一旁架剑之处,伸出手尖抚了抚上面的薄尘又放下了,辗转回到梳妆台边,打开抽屉摸出了那把申目谌送给自己的匕首,将它绑在了腿上。
这是习惯了,不带一件出去让晚泩感觉变扭,尤其是当申目谌离开了之后,他的魂魄仿佛注入了这把冷冰冰的匕首,因为他的存在,冰冷的金属也变得有温度了。
春天不像冬日,在宫中作劳的宫女太监都舍得让自己曝光在室外了,无意间听见下人们正在谈论后溪正在拆除铁网,说是旧的铁网已经老旧了,要等第二日再装上新的。
让她们谈论的是因为拆除的原因是要连夜守在那溪边上看着,否则让外面的人进来可就糟糕了,为此有几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