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回事?”申目谌调转马头,正着面儿朝着黎晚泩的方向看去,“生病了?她身子不舒服你怎不与朕提前一日报备?”
申目谌的目光煞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刺中了安薇儿的心脏,安薇儿这才支支吾吾地说,“不是的…也就昨个儿才让太医来瞧过了,太医把脉后只说了公主气虚,怕是…怕是旅途劳累加上没有休息好才导致……”
“没有休息好?”申目谌抓住了安薇儿的话,“泩儿刚到这儿的那会儿朕就暗自吩咐下去要好生伺候着,怎么可能没有休息好”
安薇儿背后一凉,心想着自己确实没有说谎话啊,昨个儿太医到了殿内为公主把脉,虽说从坐下把脉到提箱离去全程也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但也不会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吧……
心里一慌于是将所有事情全盘拖出“陛下!奴婢没有说谎,昨个儿那长胡子太医来这儿看了确实没说什么,只不过……只不过那个人只在殿内呆了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就离开了,说是…哦,说是要去给后宫的一位娘娘看诊。”
两人说话之余全被身旁的藩国公主给听见了,她心里暗暗捉摸着,这个小奴婢说的那位后宫娘娘,莫非是楚轻烟?
“楚轻烟?”申目谌问道。说起这个名字,无论是什么时候,申目谌都会带微微的皱眉。
安薇儿晓得自己说错了话,搓起了手,不知所措得支支吾吾说着,“奴婢…奴婢不知”
她说完这句话,刚要抬起头就瞥见一束玄衣划过了眼角,回过神转身一看,申目谌不知道何时已经下了马走向了黎晚泩。
晚泩的脸色煞白得很,整张脸像是蛮野之地那些穿着和服的涂白脸的女人一样,这张煞白煞白的面孔与她那件雪白色的长披风如此相近,让人一时间还分不清哪个是脸哪个是衣。
“泩儿……”申目谌靠近,愈来愈觉得不对劲,他察觉她的呼吸很急促,伴随着短促而着急的喘息声,唇上一丝血色也没有,精神头也不对劲。
就在申目谌靠近黎晚泩,在前脚不远处,黎晚泩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一道雪白从马上翻了下来,这一幕惊呼了在场的所有人,“泩儿!”
索性申目谌动作灵敏几个跨步上前将她抱了住,才不至于让她完全落在地上,“泩儿!!”
这场狩猎也由黎晚泩的倒下画上了句号,申目谌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抛下了全场人,头也不回地将黎晚泩抱回了清华宫,这是晚泩后来在清醒之后听安薇儿说的,安薇儿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气惊讶地很,说话时连双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