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系腰带......”
舒芬摇头晃脑,“大都督是不是怕了,生怕我要‘我与将军解战袍’?”
“咳”,唐纵偏开身子,“你仔细些,我是怕你手脚笨,我自己来。”
那根琉璃半月簪还搁在盘子里,沈约望着那簪子,崔蓬也不伸手拿,他准备要动。
沈约的手指才动,霍韬已经笑嘻嘻地取了簪子,往崔蓬头上插,弯腰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再扭下去,他就惦记上你了。”
这桌子饭是个甚么滋味,众人都不知道,霍韬安排的酒水,大家都没怎么喝,将近散场的时候,唐纵才来了一句:“国公爷这里的确是歌舞场、温柔乡,但既然已经成家,就不该成天地往外头跑了。”
没有人说话,唐纵这是在敲打沈约,做大舅哥的敲打自己的妹婿,谁能说话?
唐纵慢悠悠搁下酒杯,“好了,今日圣上生辰,圣上高兴,咱们做臣子的也高兴,霍国公爷又大方款待,咱们都很开怀,时间也不早了,这就都散了吧。”
唐纵领着沈约走了,舒芬撇嘴,“啥玩意儿,人家沈大人又不是他家养的狗。”
霍韬一个冷眼瞟过去,舒芬连连拍自己嘴巴,“我说错了,说错了,唐纵是当天下人都是他唐家的狗,除了咱们圣上。”
崔蓬起身,“国公爷,舒大人,崔某也告辞了。”
唐纵带走了崔蓬的白玉风鸟海棠簪,他自己的宝石腰带还搁在桌上,崔蓬没拿,那宝石腰带就丢在原处。
舒芬道:“这朝鲜来的崔公子还挺有性格啊......不过唐纵的妹妹唐三也挺有性格的,这俩人倒是可以上一个桌子打一回牌,斗个胜负。”
霍韬打个哈欠,“好的不灵坏的灵,你且等着吧。”
舒芬撇嘴,“崔公子是个讲脸面的人,但凡讲点脸面的人都不是唐三的对手。唐三的恶行在陕西那一片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家年轻男人见了她都跟避瘟神似的,唐纵看着挺正常的,怎么会有个这么歹毒的妹妹?”
霍国公爷先是笑了笑,后头手在桌上敲了敲,说:“在京城的地面上,唐玉蝶不敢造次,出了榆林那片地方,谁管她是唐三小姐还是邹七小姐?不说别的,就唐玉蝶自己开炉炼丹这一桩,唐纵敢公开让他妹妹在京城修灶吗?他们兄妹以为京城是甚么地方,他们以为在京城和在他们老家陕西榆林一样,烧掉半座山头也无人管?哼,唐纵还当他在陕西做土皇帝呢?”
“那也是,唐玉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