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被自己收入门下的弟子。
程志远见张超白日被那般惊吓后,如今却没有畏畏缩缩,还有几分沉稳,而且,与自己目光对上,也不显惧怕,胆量不小,竟不似自己印象中那一个性情孤僻且懦弱的病秧子模样,顿时便对张超印象大为改观。
程志远之前也听人讲过经过,知道今日午间,那一男一女发疯的杀人的时候,最靠近他们的,就只有张超一个小娃逃过一劫,当时没这么在意,只觉得一个小娃娃家的,能知道什么,就也没找张超问话,如今印象一改变,便想起此事来,顿时便问道:“超儿,白日的事,你是在场的吧,你都看到了些什么,能给我说说吗?”
张超自然是所有人中最清楚前因后果的,他后面细细思索,甚至已经猜到了,那一男一女要杀的或许只有他,其余人都是被连累的,至于原因,也估摸着就是他看破了那两人的身份,猜到了他们必须要保密的东西。
不过,这时候自然不能将这些说出来,所以,他便隐去了他的所有猜测,只将他所看到的东西细细说来,也不添油加醋,也不减少半分,当然,他最先逃跑这事也是交代了的,理由就是他看那两人比较凶,有些害怕。
待一切说完后,他最后还故意装出几分悲痛后怕的模样,哭道:“要不是诸位叔叔伯伯赶到,程伯伯又用仙法杀了那人,孩儿险些就被他们给害死了……”
张平白日都是莫名其妙的,如今听张超这般细细一说,顿时火冒三丈:“这世上怎么会有,怎会有这么滥杀无辜的,当真是,当真是……该死……”
大汉尚武,人人都有几分脾气,如今听得张超的遭遇,张平呼的一下子就站起来,竟似要去跟人拼命。
而程志远之前都没听到张超所说的前面一段,如今这些也是第一次听到,而且张超说的详细,他知道没有撒谎,没有瞎编。
虽然还是不知道那两人为何会发疯,突然乱杀人,不过,听了讲述,他见张超小小年纪,在在那等时候,还将一切记清楚,这时候说出来思路清晰,口齿清楚,却是难得的好苗子。
而且,在他看来,张超居然能提前逃跑,却是有趋吉避凶的本能,又成为唯一的生还者,看来是有几分气运,这两者虽然虚无缥缈,却是道家看重的东西。
对这些,身为道家一脉的太平道自然是看重的,所以,此刻他对张超是万分满意了,有了悉心教导,传授一身所学的想法。
“好了,贤弟,那些贼子不在这里,你先坐下吧!”程志远先招呼了张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