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对着褚燕轻轻点下头,便是明白了。
其实,他之前也一直在观察,早注意到张牛角的话一出口他身边的人全部脸色大变,一个个都很惊讶的模样,显然早先都不知道这事,所以,张牛角不大可能之前就有这种打算。
不过,凡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之前张牛角又没跟他接触过,说不定也不怎么重视他这一只人马,说不定看他年轻,有轻视之心,想要欺负欺负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张牛角原本想打秋风,要些好处也不奇怪。
但是,此刻见到他的大军精锐,再见识到他的实力,临时认怂了也不是不可能。
再说了,怎么说都是黄巾军一脉,张牛角说愿意投靠,不管真假,他总不可能恶脸相对吧!
张超故意露出缓和一些的神色,然后只道:“渠帅愿意助超一臂之力,超自然求之不得。却不知道渠帅可有什么要求没有?”
张牛角道:“将军能够不嫌我等驽钝,不堪驱使,我们便已经满足,哪里敢提什么要求。”
张超笑道:“渠帅言重了,你们肯投靠,超自然求之不得,哪里敢嫌弃。”
张牛角道:“既如此,日后我们就跟随将军左右了。
往日一向听说神公将军爱惜士卒,处事公允,想来将军待我和我的弟兄应该也能与待褚燕兄弟和他的弟兄一般无二。
跟随将军,属下和属下的弟兄却都是放心的。”
张超听褚燕这般说,自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看他要这么个承诺,反倒放心了不少。
于是,张超立道:“这个自然,我自会一视同仁。
不过,想必你也听说过,我麾下士兵却有些要求,渠帅的这些弟兄我不可能全部都要,其中有一部分恐怕卸甲归田。
当然,自然也会给以钱物田地或者安排别的差使,妥善安置。
此外,在军中留用的弟兄,我也会将他们与我身后这些弟兄打散重编,如此一来,想要区别对待都难。
如此这两点,想来渠帅必然不会不同意吧!”
听得这话,张牛角却是忽然沉默了,不再继续答话,显然是不愿同意,或者正在纠结犹豫。
张超见此,只笑道:“哈哈哈,渠帅既然不愿,那便罢了。”
这时候,只见张牛角似乎下定了决心,眉头忽然舒展开来,大声说着:“打开城门!”
话音落下,张超只见张牛角旁边有几人都露出焦急,不甘的神态,一个个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