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临垂泣了一会,擦干了眼泪,忽然想道:“等等,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爹?夏叔……夏东涯不是想从我身上图谋到什么,他的目标是我爹?可是我爹已经死了。还是说我爹在死前留下了什么,比如武功秘籍,惊天宝藏等,只有通过我才能找到,所以,夏东涯才这般费尽心力的布局。”
“可是,我爹就只留给我这一块玉佩啊。”他将胸前的玉佩拿在手中,心想:“这玉佩我佩戴了十几年,若真是有什么秘密,我不可能不知道啊。而且,夏东涯之前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如何……”
忽然,他脑中一亮,暗骂:“我真蠢,我在无极剑派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名字,夏东涯把我从无极剑派上带下山,本就带着阴谋,他又岂会不事先了解我的身份?我是舅舅带上山的,这在无极剑派并不是什么秘密,他只要顺着根一查,夏东涯就完全能知道了我的身份。说不定,他口中的那晚闯入无极剑派的贼子就是他自己。”
他心中忍不住发寒,他虽然极为聪明,但终究是年幼,心智方面还未完全成熟,怎么可能斗得过夏东涯这般心机深沉的老狐狸。再加上,他父母的死一直是他的心结,夏东涯的所作所为无不彰显他是仁义之士,让他从本能上的相信了夏东涯。
柳君临心神还是有些茫然,想道:“将我掳下无极剑派的贼子说不定就是夏东涯,但那打伤我的人是谁?那时,我被人打了一掌,我在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听到一个声音,那个声音绝不是夏东涯,而且,我既然对夏东涯有大用,那他就更不会杀我了。那究竟是谁打伤我的?”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摇摇头,不再去想,暗道:“哎,这个问题暂时先不去想了,先解决当下问题吧。”
柳君临在心中琢磨:“我要不要先逃走?”但紧跟着他又觉得此举甚为不妥,暗道:“不行不行,这几个月来,我虽然在碧霞山庄十分自由,但每一次出门都有庄内护卫跟随,之前,夏东涯说是保护我,但现在看来,那肯定是在监视我。我现在在庄内才是最安全的,夏东涯这般花费心计,肯定是要从我身上图谋什么,在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之前,他肯定不会杀我。我若现在逃走,被他抓住,他难免知晓自己的奸计已经败露,说不定会杀人灭口。”
想着,他心中不免有些庆幸:“还好在庄内,夏东涯对我放松警惕,没有派人监视我,要不然我也不会洞悉他的奸谋。”紧跟着,他又露出自嘲神色:“是啊,庄内也有不少无家可归的人是他亲自带到山庄的,那他凭什么就对我这么好?而不对其他人好?若不是对我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