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面的自己大概十岁,和nessa一般大。
穿着件灰色格子的连衣裙,脸上的表情也是灰色的。
她避开其他的孩子,站在屋子的最角落,却还是被捉了出来。
“菲比,快叫人。”
一旁的女老师轻轻将她推上前。
“……”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且严肃的男人,实在是无法用那个称为称呼他。
“以后你就不要叫菲比了,我会给你取个像样点的名字。”那个男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我……”来不及反驳,一个翻身后,梁璀错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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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些久远的过去倒真是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梁璀错发出极轻微的一声叹息,伸展了胳膊和腰,从床上起来。
拉开窗帘,万里晴空和明媚阳光映入眼底。这总是晴朗的非洲,真是不适合有心事。还有……
梁璀错听着门外林滉咋呼的声音,自从认识他,她的身旁便再也安静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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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梁璀错去了楼下的餐厅。
瞄一眼餐桌上堆成小山的碗碟,眼前的这位少爷明显已经风卷残云地饱餐了一顿。
“你……”
“记账,记账,我都会还给你的!”林滉讨好,笑得人畜无害。
梁璀错坐下,点了牛奶和三明治,细细吃起来。
林滉将椅子拉近,凑过去,刚要开口,便被梁璀错制止,“吃饭不说话。”
这是什么道理,林滉一怔,嘀咕说:“餐桌上就该热热闹闹的,你看非洲人吃个饭还载歌载舞的,你不能太压抑自己的天性。”
“那你跳吧。”梁璀错喝了一口牛奶,目光有神地望向他。林滉一噎,乖巧地安静了下来。
眼看着面前的人终于将三明治的最后一块送入口中,林滉只觉得守得云开见月明,开始叽叽喳喳地开始说个不停,梁璀错的话照例不多,对他的回应以白眼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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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账,离开酒店,两人搭车前往收容中心。
“你说,nahal就这么跑去拿电脑,不会出什么事吧?”车上,林滉忽然问。
大抵是因为真的感觉不安,他抖起腿来。梁璀错轻拍了他一下,叫停了他的小动作,若有所思地望向车窗外。
这个问题她也在担忧,昨天抢劫的人和那日在酒店偷盗的人是一伙人无疑,nahal帮了他们,势必会被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