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我是真的缺钱,连回国的机票都买不起了。”
蔡硕磊的表情无比真诚,林滉简直无话可说,半晌后,才回:“phoebe说得对,你是挺不要脸的。”
“phoebe说你是个非典型富二代,我看也没错。”蔡硕磊也搬出梁璀错,说着,还指了指脑袋,言下之意,林滉脑袋不好。
非典型富二代?这是什么评价。林滉后悔没有随身带两套有品格的衣服。
不管怎样,这两人之间已无法再有良好的沟通,开始互相进行人身攻击。
蔡硕磊:“你今天怎么没穿那条红色印花裤啊?跟你手上的红色内裤很配。”
林滉:“留着给你在非洲跳广场舞穿吧,毕竟连回国的机票都买不起了,安心在这里安度晚年吧。”
……
他们斗嘴斗得投入,像回归幼稚园的孩童。
梁璀错走出屋子,看到这场景,只觉得匪夷所思,观望了一会儿后,静默地走过,顺便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
而这一眼,忽然叫林滉有了一种跟蔡硕磊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不要脸,自己脑袋不好。总之,他们都是被这个女人鄙视的存在。
蔡硕磊倒才不管梁璀错怎么看他,见她过来,立马跳了过去,拦住前面。
“明天就是花生节了,你会参加吧?”
“不去。”
梁璀错干脆的拒绝,蔡硕磊虽然感觉扫兴,但也不意外。只能说这是她的风格,即使临到离开,也没有丝毫改变。
倒是林滉,表现得很有兴致。
“花生节?这是什么节日?”
他问,梁璀错和蔡硕磊却极有默契的沉默走开了。
林滉把手里的红色内裤捏了又捏,望着天边正在下坠的夕阳,又陷入了困惑人生的诘问中——我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
好在还有nahal。
他非常详尽地向林滉介绍了花生节——这一塞内加尔的传统节日。
作为世界上第四大花生生产国,和世界第一大花生出口国,塞内加尔是当之无愧的“花生之国”。
而每到花生收获的季节,塞内加尔便会举办花生节。
节日当天,人们会进行一项名为“垒花生”的体育比赛活动。
比赛之前,一位工匠会用石灰在地面上画一道白线,以此规定花生袋堆放的位置。
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