滉大声说。
微观经济学取代了分析化学,资产营销取代了环境监测……但每一科的高分确实都是他努力得来的。
林父反应不及,沉默。
汪宇凡良心未泯,站出来帮衬,“是,这个我可以作证。”
颜栀子觉得场面有些走偏,不禁发笑。
“你真是……”林父恨铁不成钢,“到现在还敢狡辩,你这几年不在我身边,到底沾染了多少恶习。”
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一番训斥。
林滉看着父亲神情激动的样子,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是他一往直前,没有丝毫犹豫选择的路,有任何荆棘和波澜,他都必须去承受。
跪了大概有半个钟头左右,酸麻的感觉从脚跟一直传递到膝盖,林滉好几次要坚持不住,坐倒在地上。
林桥落心疼他,正想着帮忙劝慰林父时,一个生意上的电话恰好打来,林父的注意力遂被转移到了那一边,拿着手机踱步到了另一间屋里。
几分钟后,他走了出来,留下秘书,叫他务必看好林滉,明天一早把他送回木城,而后便带着林桥落离开了。
“给我好好自我检讨。”
临出门前,林父无不严厉地说。
门被重重合上,下一秒,林滉坐倒在地上,龇牙咧嘴地看似是按揉腿部,同时嘴角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也是,纵然再怎么生气,如果没有生意上的事要谈,父亲也不会劳师动众地专门跑来北京。
*
林父一走,汪宇凡和颜栀子也松了口气,他们瘫坐在沙发上,大有一种绝后重生的感觉。
“我给你说,刚才真是太惊险了!”汪宇凡开口,叽叽喳喳道:“我正跟你发着信息,你父亲突然就出现在我身后,然后他就……”
林滉听得烦躁,拿起块茶点塞到他的嘴里,“行了,别说了。”
他靠在靠垫上,口干舌燥地灌下一大杯水,然后不羁地看向站在一旁的秘书。
其他两人马上领会到了好友的意思,也跟着转了目光。
秘书被看得不不自在,也不想过分得罪这位小少爷,退到了门外。
林滉不敢掉以轻心,嘴上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跳跃。
他在微信拉了个群,求救加威胁,让他们两想办法把他回木城的时间往后推。
颜栀子:“清醒点,别折腾了。”
汪宇凡:“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