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就说!”林滉开怀,“我们是真的很有缘分。”
刚才的谈话进行的并不顺利,梁璀错现下正是低沉的时候,而面对又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林滉,她真真觉得头疼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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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给自己即将展开的环保工程拉赞助,但对方却一直不能将关注点放在工程本身,三句话一定绕到梁家老爷子的身上。
梁璀错的耐心在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周旋中被消磨完毕。
同时,她认识到,来人对她的所说的工程并无兴趣,他会见她,只是是想拉拢和梁家的关系罢了。
可惜的是,她不过是梁家最不受宠的外孙女。
所以,谈话没多久,梁璀错便坦白,如果他想借助梁家的力量开拓海在海外的市场,来讨好她并无大用。
另一面,来人在听说梁老爷子并不了解自己外孙女要做的这番事后,也是失望满满,客套几句后,便借故离开了。
许名扬作为组局的人,不无尴尬,但总归是他们求他办事,该有的风度和礼貌都不能丢。
他拍了拍梁璀错的肩膀,算是简单慰藉,而后便出门送客去了。
剩梁璀错一个人坐在空荡的屋子里,除了烦躁,再无其它感想。
她是去年年底才向许名扬袒露自己的计划的,可他却并不感到意外。
“我一早就知道,你有一天肯定会带着自己的梦想回到木城的。”他如是说,同时又感觉担忧,“治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仅凭你一己之力,可能吗?”
一己之力,自然是不可能的。
要建立相关的环保组织,要招募有经验或有热诚的工作人员,而后还有赞助……
眼下,前两项算是顺利完成,只是赞助这一项,却一直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
对于这个问题,许名扬一早便看得透彻,并和梁璀错进行了一番讨论。
“现代社会,从别人口袋里掏钱永远是最难的事情。”
“是,尤其是我们做环保的,投入高,产出低,见效慢的。”
“这个问题……该怎么说呢,从长远来看,你们的产出还是不可限量的,只是现代人不讲未来,只看现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liveinpresent……反正我只活九十岁,子孙后代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whocares?”
“活到九十岁?就以现在的环境而言,你也真敢想。”梁璀错嗤之以鼻,接着搬出了联合国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