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但内心实则脆弱、敏感,那样的时候,还是放她一个人比较好。
“一早说要去给你坐镇,你还不肯!”许茗瑗埋怨,又问:“疼吗?”
梁璀错摇了摇头,许名扬轻拍了下她的肩,“不管怎样,你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
末了,两人一再强调,让她接下来遇到困难,一定和他们及时通报。
毕竟前路是万里长征,而这才是最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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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名扬又坐了一会儿,离开,临出门前,忽然笑,“昨天的视频我看了,我一早就觉得,林滉那小子对你有意思,现在一看,八九不离十。”
许茗瑗也立马兴奋了起来,叫:“我也看出来了,他看你时的眼神,啧啧,跟会发光的灯泡似的。”
梁璀错窘迫,赶紧去捂她的嘴,“别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不信咱们走着瞧。”
“再瞧也是莫须有的事情!”
……
两姐妹闹腾了一阵子,才上床休息。
许茗瑗侧卧着,面向梁璀错,问:“何方,你就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嗯。”
梁璀错心有些乱,许茗瑗却又问:“或者……你是觉得林滉还不错!”
“许茗瑗。”梁璀错正声叫她,“你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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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茗瑗终于消停睡去。
床头的小夜灯开着,梁璀错的心忽明忽暗,不知是有什么东西在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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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何方相识于少时,大学之前一直是同学,有感情,却绝不是男女之情。两家的长辈,则硬要将他们凑成一对。
她当时懵懂,不愿跟姥爷正面地去对抗,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何方的追求。
那年她大三,跟他同在美国,分处两个城市。因为地域不常见面,所以她多少能够回避他对她的好,也躲闪应该承担的恋人的义务。
后来她毕业,偷跑去非洲工作,首先被何方找寻到,他竟不恼怒,反而给予了支持。
只是……梁璀错轻叹了口气,想起四年前的那场逼婚。
母亲忧郁症加重,自杀,被抢救过来后,是已经回到国内的何方经常去陪伴和照顾她。
姥爷终于无法容忍她的任意妄为,双方家长也都认为是该要结婚的时候了,于是硬将她召回国。
她也曾认命地想,她这样的身世和性格,能被这样宠爱,应该感恩接受。
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