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面之间
是巨大的空隙
而多数人却都选择身在其中。
其实从他回来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依然清醒。
之所以隐藏,也实在是愈来愈无法去面对了,像是一个罪犯,用着不正当的手段才得来的爱。
那与双胞胎姐姐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抢夺本不属于自己的,却还要折磨另一个人,牵扯更多的无辜。
可现在又能怎么办?
埋在被子里良久,依稀听到房外的动静,终是头疼欲裂地撑起身子,随意披了件外套便走了出去。
“泰亨”
开了口才发觉自己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喉咙干涩的要命,像火烧般,哑哑的,很难听。
“怒那?”
金泰亨立马过来扶着我,眼底尽是心疼,伸出手试探着我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冒了?”说着极小心的拥我入怀“我们去医院吧”
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表示拒绝,实在是说不出话了,口腔里太过难受。
“别撒娇,我们去医院”
简单的梳洗了下,裹上厚厚的大衣,帽子,口罩,金泰亨搂着我,便去了医院。
向拉拉并未跟着,只是在公寓里准备着午餐,稍后再送过来。
……
白色的顶,白色的床,白色的四面墙,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曾经十分排斥的地方,可现在闻着却有种病态的舒心。
医生说肺部有炎症,怕感染,所以得留院。
换上病号服,脸色更显苍白了,本来就清瘦的身子,越发的娇弱。
似是那无力的杨柳枝,风一吹,便飘飘然起来。
金泰亨坐在床沿边,为我剥着橘子,时不时得还自己偷吃几瓣,送到我嘴边的都是被他咬了一半的果肉。
无法出声的我,只能撅着老高的嘴,抗议着。
“泰亨哥”
田柾国推开门,扯下口罩,拍了拍粘在衣上的水珠,还提着一袋零食“小思怒那怎么才一晚上就躺病床上了?”
“你怎么跑来了?”
“拉拉给我发消息,说怒那住院了,所以我就来了”
田柾国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撕开了包薯片。
“噢,对了!”
“南俊哥说……后天……”
……
听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吃了药,手背上吊着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