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这还没咽下去的可可正好喷了她一脸。
“咳咳!啊哈~你让他穿婚纱啊?”
向拉拉拿着纸巾擦着脸,特无辜的瞅着我“欧尼就只会设计婚纱嘛?那西装呢?”
“也不是不会,只是对于男生的衣服总归是不太在行的,再说了,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现在才提醒我,来不及了啦”
“也是哦,那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切蛋糕,然后在真诚的对寿星说一句生日快乐好了”
我表示赞同的点点头,一口喝光了杯里的液体,正打算拿起手边的三文治,忽然手机屏幕一亮,一条短信息顿时让我胃口全无。
看完内容的我脑子里有那么几秒几乎是无法思考的,却惯性似站起身,回房快速换了衣服,便出了门。
临走之际仿佛听到向拉拉叫我的声音,可已顾不上回答她,直径冲到电梯口,下楼,拦车,一路上我都是惶恐不安的。
一个在我生活中失联了将近20年的人,突然对我说,他在首尔,他想见我,他要我救他。
明明可以当作是一场恶作剧似的垃圾短信,我却毫不怀疑的飞奔而去。
或许这就是血缘遗留下的羁绊,尽管从内心一直抗拒着。
可关键时刻还是流露除了天性。
我寻着信息上的地址,立在这栋像是四级风便能轻易吹倒的旧屋前。
迟疑了半刻,叩响了锈迹斑斑的铁门。
开启了一条缝隙,从里面透出来的是与外界截然相反的晦暗,带着一股刺鼻的烟酒味,使我有些怯步,侧进半个身子往里探了探。
“有人么?”
无人应答,只好硬着头皮踏了进去。
外来的光使屋内有了些许明亮。可当我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却忍不住惊呼着捂住了嘴。
数不清的酒瓶,满地的烟头,发霉的食物,肮脏不堪的墙面,污垢蔓延了每一处角落。
像是报废的平民窟。
或许这里比下水道还要邋遢。
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
忽然我的一只手臂被人从身后生生的钳住,接下来便是用力过猛地一甩,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得摔在了地上。
面色铁青的我,还未回过神,又被狠狠的拽着头发,拖至更深的室内,腹部被硬生生的踹了一脚。
疼痛难忍,却也是吼不出,叫不了的,似是掉进了无底洞,没有任何的枝干供自己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