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头,像模像样的探起杜临渊的脉来。
这时一个穿着米色职业装,漆黑的长发优雅的盘起来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她慢慢走到余味的面前,看了看病床,又轻轻握住她的肩膀,柔声哄她:“好啦,不哭了。你的大英雄没事了。”
余味看了杜临渊一眼,他现在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但看着周围医生轻松的表情,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余味噘着嘴,不好意思看旁边的人。她低着头小声说:“妈妈,谢谢你啊。你大老远跑来,一直陪我,休息了吗?”
昨天下午,三点钟,余味已经绣好大半部分十字绣,正要看看有没有哪部分出错或要修改的地方。高泽突然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余味刚要给他问个好。
高泽立马打断她的话,什么废话也没说,他低声通知余味:“余味,现在门口停着一辆红色法拉利,你赶快收拾一下,到校门口坐上车,来医院吧。”
“啊?高泽,出什么事了。”
“杜临渊受伤了,正在做手术。不过应该不重,我想你应该很想在旁边陪着他。”
余味手中的针不受控制地扎进指尖,她浑浑噩噩地挂上电话。她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杜临渊伤得很重,他现在很危险。她惊慌无措的拿着手机冲出宿舍门,门也没锁,包也没有拿,跑到校门口,看到那辆红色的车,就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开车的是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小青年,长着一副典型的富二代样,他看了看余味,小心翼翼的问:“你,就是余味。”
余味连人都没看一眼,点了点头。她现在对杜临渊的伤势一无所知,所以更加惶恐担忧起来。
到了医院,余味直接迈步跑向急诊室。法拉利慌慌张张地关门、锁车跟在后面,险些没跟上余味的速度。
一路到了急诊室门口,门外围满了人。高泽、杜临渊的爸妈、穿着迷彩服的军人、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没有一个人坐着,都站在门口。所有的人都红了眼眶,杜临渊的妈妈更是急得直哭。
余味抬脚走到高泽旁边,这些人她只认识高泽,她看着高泽低着头却通红的眼珠,颤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泽低头看她,轻轻说:“杜临渊和一帮毒贩遇上了,他们手中都带枪。杜临渊胸口中了一枪,但幸好,没有伤到心脏。现在正在做手术。”
余味无力地背靠墙上,中枪,怎么会中枪。怎么会伤这么重,杜临渊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余味抬起头,希望从周围人的表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