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父更合适帮忙做些简易的道具,可一来杨父不可能同意他去危险的地方,二来他暂时还没想到拿出这些东西的好借口。
现在正是年根的时候,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情况也少了,要是有足够的大鱼大肉,拿到市集上去卖,还是能挣不少钱的。杨长鸣之前没想打河里鱼的主意,可现在一想,陷阱能套到野物的机率跟河里捉鱼哪一个更大?明显是后者。
于是又让白团子搜查筛选出一些简易的捕鱼方法,到了老晚才放下手里的笔,吹灭了煤油灯上床睡觉。
第二天起床精神头更好了,杨长鸣还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伸伸胳膊踢踢腿,唯一学过的军体拳,可惜忘了大半了,杨父看到这样的儿子笑眯了眼,长鸣不可能再想不开的。
吃了早饭后和妹子以及杨父一起喂了鸡又喂了猪,再做了些家务才带着一些纸张出门,借口现成的,找樊鹏去。
路上碰到村人,杨长鸣都笑眯眯地主动跟人打招呼,大家看到他这个变化有些吃惊,不过多数人心性纯朴,能想得开是好事啊,原本像杨长军这样农村学生能考上大学的,就是极罕见的事,杨长鸣的高中学历已经是少有的了,将来说不定能碰上县里城里的招工。
“是杨长鸣啊,你身体完全好了?是来找樊鹏的吧。”知青院门口碰到刚出门的知青,见到他笑着招呼,并扬声朝里叫人。
“我自己进去找他,谢了。”杨长鸣客气地笑笑。
樊鹏正好一人住,他同屋请到了探亲假回城里去了,依樊鹏的说法,很可能一去不回了,只是如今探亲假也难请到了,大队里和公社的知青办有名额限制,卡得挺紧,这时候凭的就是各人的神通本事了。
樊鹏这小子居然还在床上睡懒觉,被杨长鸣的冷手伸进暖被窝里摸了一把才鬼叫着爬起来,杨长鸣将门关上,转身跟穿衣的樊鹏咬了阵耳朵,隔墙有耳,不希望让别人知道这事,现在环境还没宽松,再说涉及到钱财的问题,很容易招来眼红。
“你说真的?”樊鹏的睡意完全去了,浑身来劲了,使劲拍了记杨长鸣的肩,“你小子行啊,原来怎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你别说,我自己偷偷去山里转过好几回了,可连只兔子也没抓到过。你说你画了图?快拿过来让哥看看,咱们一起折腾看看。”
樊鹏主要是想吃肉,心没杨长鸣那么大,在他看来,这种布置陷阱的办法肯定比他空手人上山好吧,一次不成功再试第二次好了,反正这年根正月里也没什么事,别人家过团圆年,闲着了他只会看得心里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