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这样莫名其妙的信任我,但是呢——”我为难的耸耸肩:“我总不可能,就这样拉着你大摇大摆的离开吧?”
“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花脸姑娘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带着哭腔在我面前抽泣着:“我不想变成那样,我不想变成那样!”
“哎哎哎——你先别哭呀。”我一边安抚着花脸姑娘低落失控的情绪,一边转过头看了看那个在边上巡来逛去的鞭子鬼,压低声音道:“我答应你,一定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生前就最见不得女人哭了,没想到死了还见不得女鬼哭,活着的时候没有半点女人缘,死了以后尽是在为女鬼操心。
“真的吗?真的吗?”花脸姑娘见我答应,立刻破涕而笑,雀跃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我就知道!”
我顺着她笑笑,注意力又转回到刚才那个,像是在旅游观光似的黑皮衣男鬼身上,却没想到这一次那个黑皮衣男鬼,他观光竟然观到了我身上。
我估计可能是因为这个花脸姑娘哭得太悲愤,所以让这个心思本就很悠闲的黑皮衣男鬼注意到了我们。
那黑皮衣男鬼就在我前边三四个鬼前的距离,而当他在发现我发现他在看我之后,就又若无其事的将头转了回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花脸姑娘在抓到我这根救命稻草之后,她那双被浓妆晕花的黑眼眶里的黑眼瞳里,似乎渐渐镀上了一层光亮。
我一方面不太忍心掐灭她好不容易燃起的这点星星之火,一方面确实也在琢磨着,要怎么才能离开这个要将魂魄融化的地方,就只好再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安心些。
我本来只是好奇这个地方在做些什么,却没想到被个爱哭的花脸女鬼给当成了救生符,而我现在所能做的,暂时也就只有跟着排队。
说实话,没有凶丫头在,我不是特别有把握,能够单枪匹马的自己一个去对付那么多的鞭子鬼,而刚才在鬼门关的时候,也是因为有烟雾遮掩,所以才能在混乱中占了上风,这会儿我这副身体的状态并不是很好,既疲惫又饥饿,不是很适合打架。
而且我对这个摄魂殿一无所知,那个坐在正位喝茶听戏的花衬衫也不知道有些什么能耐,在这种时候轻举妄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再退一步说,这里要是只有我一个也就算了,这会儿还多了一个拖油瓶,就有些麻烦了。
我试图和刚才一直在我脑子里闹腾的虫子说话,却是好半天都没得到回应,也不知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