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安殇开枪了，子弹打中了白的大腿，破坏了他的平衡。
扑通一声，白侧着身子摔倒在地，他手撑着地面想要起来，枪口已经抵住了他的脑袋。
“……小子，你不是人类吧。”
安殇笑了两声道：“到底是不是呢……这不是你我就能断定的事情……把刀扔掉，我可以让你走。”
白沉思两秒，将刀往旁边掷出。
叮铃铃……
长刀落在地面，传回清脆的响声。
“够干脆。”安殇退回一步，却没有把枪放下。
“我的任务没有成功失败之分……该做的我已经做了，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或许我的雇主也乐见其成……”白按着大腿往后退，渐渐融入到了阴影之中……
“不过，既然你我有缘，那么想必不久之后……还会再会的……”他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回荡在空旷的地下空间中，随后便彻底消失不见。
呼……
安殇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把枪放在了楚乔手中，然后走到仿佛掉线的潘达身边，看着他的圆脑袋道：“这个结果就是你想要的吗？”
寂静持续了一段时间，潘达的绿眼睛闪了两下，之后才传出回答。
“不，还留下最初的那个问题……”
“我知道……”安殇抱起手，一字一句道：“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的回答……你，不是人。”
绿灯又闪了两下。
“你是……”安殇以两个字为转折又道，“超乎人类的存在……”
嘎吱。
潘达转了个身，抬头看着安殇。
“这就是我的回答……你不会是人，也没必要是人，因为从你获得意识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或许对这个世界上的一部分人来说，你是威胁，但对于我自己来说，你却是一个活生生的奇迹……”
安殇半跪在地上，与潘达的视线平视道：“你不是人，但想要获得认同的心情却又让你比任何一种生物都要像人……这不是什么矛盾的事情，这是一种美妙的状态，而且这种状态也只有你能拥有。所以，尽管做出你的选择吧……我会来告诉你，那是对的……”
言毕，原本昏暗的空间突然亮起无数盏白灯，刺眼的光芒让楚乔不禁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等到能视物之后，原本不存在于空间内的设备，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数个全息屏幕从空气中浮现，而上面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