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13张,记住自已的牌,记住别人出的牌跟剩的牌数,再在观察中记住每个人要牌跟不要牌时的动作跟表情,也就差不多知道大家手里的是什么牌了。”
这话说完,也就只有见识过纳兰双单手盲拧魔方的甘甜甜依就淡定,以及适才跟着纳兰双花了一个半小时买了一百多欧东西,发现她还从头到尾没再将购物清单扫过第二眼的杜乔略微淡定。
唯一被震撼住的卢卡连正在洗牌的手都停了,他表情简直难以言喻:“打个牌而已,你不用这么认真吧?”
“嗯——”纳兰双闻言还真仔细自我检讨了一番,然后拿食指勾勾了鼻尖,抿着唇真诚地继续补刀,“我好像也没有刻意去记,应该算是......本能反应?”
一介凡人卢卡已经不想说话了,甘甜甜眼瞅着他吃瘪,又是心疼又是幸灾乐祸,前有听力惊人的宿敌安珂,后有脑力惊人的学霸纳兰双,可怜的卢卡遇到正常中-国人的比率只有可怜的1:3,那个孤零零的“1”还是她自己贡献的。
杜乔这才明白为什么在饭桌上,纳兰双敢嚣张放言“只要不是文科,理科专业都不挑”,虽说他还没机会能够直面她的数理能力,但能有这番脑力与记忆力的人,能力定然不会差。
杜乔眼神不由转投到纳兰双身上,眯眼笑得探究意味十足,他对纳兰双越发地有兴趣,他觉得她就像是神话故事中的潘多拉魔盒,盒子就是那么一个普通盒子的模样,里面的奥秘却似乎永远发掘不尽。
“那你有没有玩过二十一点?”杜乔表情耐人寻味地笑着问纳兰双,他手指轻轻在下巴的胡茬上摩挲,“你去赌-场岂不是稳赢?”
“这么问啊,难道——你去赌-场稳输?”纳兰双半是揶揄半挑衅,懒洋洋地歪着脑袋靠在甘甜甜的肩膀上,眼珠转了转,视线盯着天花板思考了片刻,不以为意道,“二十一点,方法应该差不多吧?我没玩过,只是听说过。按我的思维来说,理论上,玩这两种的方法应该基本一致,只不过二十一点需要记住的牌更多。”
纳兰双叼着大拇指甲咬了咬,道:“就拿中国澳门赌-场来说吧,二十一点惯用六副牌,除去双王,总共就是312张,牌量太大,所以如果撇去技巧跟老-千以及赌-场的控制这三方面,前面几局基本就是纯猜牌,风险大,这个时候你可以先作壁上观,或者随便玩玩,输赢由天喽。随着牌越耗越多,剩下的牌当然就越来越少,就跟斗地主一个原理,只要你记住出了多少牌、还剩多少牌、再计算剩下牌中能碰到你想要牌的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