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并没有错。”
“杜乔跟我不同,纳兰与你不同,”卢卡体谅地慢慢道,嗓音低沉磁性,浑厚得恰到好处,“杜乔比我随性开放,纳兰比你强势自我,纳兰就像是我竖琴上的琴弦,而杜乔则是一双拨弦的手,挡在他们两个中间最严重的不是文化差异,而是各自的需求。”
“我理解并尊重你们,”卢卡安抚性地又在甘甜甜额头上吻了吻,叹息着柔声说,“毕竟一切还没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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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乔回到他自己屋里,仰面躺在床上,他把魔方举在头顶上,听着厕所里传来的水声。
他想待会儿等纳兰双出来的时候,他应该找她再说些什么呢?
是该问她明天要不要跟他去米兰?还是问她房子喜欢什么样子的?再或者,跟她聊聊布达佩斯,看她能不能再记起些什么?
杜乔脑子里一时间转过无数想法,却都又被自己否定,他心道,或者现在最合适的做法是——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毕竟追求一个人跟谈恋爱一样,也应该要像一首悠扬唯美的舞曲般讲究节奏感,松弛有度。
杜乔把魔方搂在怀中,睁着眼睛,听见厕所里花洒停了水声,听见纳兰双开门回了自己房间,这才翻身坐起来,洗澡睡觉。
凌晨三点,万籁俱静,窗外月色朦胧,秋风微凉。
纳兰双毫无征兆地突然醒来,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伸手下意识去摸枕头右侧,她探手出去的那一刻就反应过来,她的魔方送人了,新的还在行李箱里没开封。
纳兰双的右手就势搭在枕头上,手指拨动,空拧空气魔方,拧到她终于再次睡着,时间正好不过就是杜乔每晚从玄关到卧房的时长。
早上八点,纳兰双等杜乔走了才起床,厕所里须后水跟古龙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是他身上独有的气味。
纳兰双收拾停当出门,给甘甜甜发短信打了个招呼,她约了彦青十一点半陪她看房。
房子跟彦青在微信上给她描述的基本一致:地段好,单人间,房租合理,外加两个上了年纪的房东。
纳兰双当下拍板定了房子,而且她觉得彦青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她们应该会在日后的时间里,成为要好的朋友。
纳兰双敲定了房子,给甘甜甜打了电话,而这次,她连摩德纳都没有回,甘甜甜替她将她一大早收拾好的两个行李箱送到了米兰中央火车站。
纳兰双等在站台上,她感激地抱了抱刚下火车的甘甜甜,没多久,又将她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