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秀跟前,轻佻的看着她,许久,方道:“姑娘长得如此花容月貌,我其实更愿意和你鬼混。”
男子的棱角分明,双眸狭长,明明一副寻常打扮,却让人觉得□□无边。
盛夕秀的心怦怦直跳,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盛凉风见状,唇角微扬,一笑,“不知姑娘……可还愿意?”
这一笑,令一树花尽,一园春散。夕年离得虽远,却也心中暗叹,这厮委实一身好皮囊。
盛夕秀养在深闺,何曾见过这般情形,一张粉脸几欲沁出血来,眼神勾勾的,似被蛊惑了一般。
“姑娘这般看着我,定是愿意了。”
“三姐!”一声利喝乍然响起,盛夕琼在一旁急得跳脚。
盛夕秀如梦初醒,又羞又恼道:“你……你……竟然敢……”
季凉风哈哈大笑,眼中鄙夷尽露。
“所谓诗礼之府教养出来的女子,也不过如此。看来姑娘不光嘴臭,连脑子都是蠢的,如此蠢货,给我暖床都不配啊!”
丫鬟通房之流才给主子暖床。盛夕秀堂堂盛府三小姐,被作如此比喻,羞愤难当,一口气上不来,身形摇摇欲坠。
季凉风抢先一步,上前扶住,顺便恶心了她一句:“哟,姑娘还投环送抱,啧啧啧,这份胆量倒让人敬佩了!”
盛夕年看着被人抬走的三姐,心道季凉风那厮对自己果然是手下留情的,那张嘴简直能把人活活气死。
忒毒!
“口头之勇逞了,也该想想如何善后。”
“善后?”
季凉风有片刻的怔愣,随即耸耸痛,无所谓道:“小阿年,我只负责点火,从不负责善后,管那么多做什么?”
盛夕年强忍住一个巴掌煽上去的冲动,冷冷道:“你不善后,遭殃的是我和爹。”
“怕什么,盛家翻不出天。”季凉风浑不在意的扬长而去。
“小姐,怎么办,三小姐肯定会在老太太跟前告你一状的。”莺归一脸忧心重重。
“要不,咱们先去认个错,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婉娘素来胆小。
盛夕年摇了摇头,答非所问道:“婉娘,知州是几品官?”
“啊”婉娘一头雾水。
“你说,一个六品知州的儿子,哪来那么大的气势?”盛夕年喃喃自语。
他说盛家翻不了天?
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