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千万不要错服一片真心呀。”
“梁然,你是不想活了,当着老大的面揭露他的本质。”
“我真的应该为梁然默哀三十秒了...”
“老大我错了,求手下留情...”
不用照镜子,訾言就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的仿佛滴血了,一时之间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懊恼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尴尬,尴尬,持续的尴尬,訾言想开口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说她并不喜欢他,只是贪恋他的美色?
还是说她臆想他只是把他写成了自己小说里的一个杀人狂魔?
说多错多,甚至会被冠上一个此地无银的帽子吧。
訾言想要走,却又觉得此时走了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不由‘坚强’的站在了原地,顺便用力看了一眼白球鞋。
顾恒也觉得自己的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儿大,不由出声解释,“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别吓着人家小姑娘,我就是开个玩笑,人家孜然,不,訾言同学的原话说的是‘对简师兄的美色特别专一’,是不是,訾言同学?”顾恒看向她,脸上是忍不住的隐隐笑意。
訾言,“......”这更没法解释了,他说的好像确实是原话。
“顾恒,你真缺德。”
“没见过你这么缺德的人。”
.....
一只修长的手抽走她手中的纸笔,扔在桌上,“行了,吃什么自己写在上面。”
简逸一开口,桌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是,老大,来来,快自己写吃什么。”有人招呼。
“你先出去吧,有事儿再叫你。”简逸淡淡开口。
略显冷清的话语仿佛特赦令一样,缓解了訾言的尴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走出这个是非之地,訾言低着头快速出了包间,身后传来一阵笑声。
遇到小鱼上楼,小鱼见她匆匆忙忙,“怎么了,訾言?”
訾言有些许的怒意,“小鱼,我现在确定昨天中午一定是那个白球鞋抢了你的椒盐鸡排。”
小鱼不可置信的看她,“你的意思是你之前不相信我说的话?”
訾言,“......”
訾言在收银台后懊恼的长吁短叹,为什么刚才白球鞋说她喜欢简逸的时候,她不解释呢?太丢人了,太丢人了,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訾言双臂撑在桌上,抱着脑袋,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