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七郎笑道:“不愧是夫子。”
杨七郎坐下后,杨二郎道:“这对联有趣,不如咱们就来切磋一番如何?我先出上联:望空天,空望天,天天有空望空天。”
杨二郎接道:“求人难,难求人,人人逢难求难人。”
杨大郎道:“水车车水,水随车,车停水止。”
杨五郎笑接道:“风扇扇风,风出扇,扇摇风生。”
梁慕生来了兴致,笑道:“我也来出个上联:笑古笑今,笑东笑西,笑南笑北,笑来笑去,笑自己原无知无识。”
四郎微笑着接道:“泣中泣外,泣天泣地,泣鬼泣神,泣上泣下,泣外人本有情有义。”
梁慕生点点头,看了眼沉默的杨六郎,道:“六郎,我给你出个上联:开关早,关关迟,放过客过关。”
杨六郎淡淡接道:“出对易,对对难,请先生先对。”
这对联对得绝妙工整,字里行间字字相对,结构严谨,梁慕生不禁拍手叫好:“对得好!我再出一联,这上联只有二字:好题。”
众子面面相觑,无可回答,这副对联不知该从何对起。而杨六郎依旧淡定从容,唇边的弧度似笑非笑,“难解。”
梁慕生哈哈大笑,众子不禁暗自叫绝。这杨六郎平时不爱吭声,可这一瞬从他冷冽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是个心思掩得极深的、聪明到极致的人。
而流儿可算见识到了,这一家子可都是高级知识份子啊。而这梁慕生,看似一个酒鬼的糟老头,实际上却充满智慧,拥有令人钦佩的学识才华。他不腐于教条的说教,而是注重实事论道,讲究高洁品格,杨家七子个个这样出众,与他的教导实在不可分割。
梁慕生对江流儿道:“江流儿,大家都对了对联,你怎么不说话?”
江流儿有些为难,老实答道:“我什么都不会啊。”
梁慕生道:“那不是借口,不会可以学嘛。现在就来练个手,你给大家出个上联。”
江流儿头疼起来:“我……我真的不会……”
梁慕生摇头,示意不能不出。杨七郎道:“别怕江流儿,不就出个上联吗,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江流儿正在心里叹气,脑袋突然灵光一现,她道:“我想到一个,但不知道算不算对联。”
梁慕生好奇起来:“哦?你倒说说,不是那么标准也无妨。”
江流儿神气道:“两只鸡,一公一母,公鸡攻击母鸡。”
杨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