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真人对抗，但还是打不过吧。”他输了，并且输的心服口服！“好久没输给别人剑魂了。”他的手指又开始轻微的抖动。
一年级时候的江厌离，比现在的苏九要强！
这一点苏九自己已经意识到了！承认一个人比自己强是很难的事，何况他之前一直是被承认的角色。
“很不错了。”大叔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的血量也不多了。”
苏九缓缓地摘下耳机，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开口，“您见过他吗？”
“他是我的学生。”大叔语气平缓。
苏九愕然，抬头看向这个刚被他当做逗比的中年大叔，对方眼里透露着真诚。
“老师。”苏九说。
“嗯？”
“我可不可以再试一次？”他语气充满着坚定。
“当然可以。”
“谢谢。”
苏九再次戴上了耳机，这一次，他的准备更加充分。
大叔没有回去。一直默默站在身后看着一切。
第二局，经管苏九躲开了江厌离一开始的闪现贴脸攻击，但结果还是他输了。用时一分四十几秒。
但紧接着，苏九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到最后的时候，大叔已经记不起来这是他第多少次尝试了，只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麻。
下课之后，他示意其他同学小声离开，然后诺大的教室里仅剩他和苏九两人。
大叔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已经握着一杯枸杞茶，他一边品味一边观察苏九的操作。
“可惜了，慢了一点点！”
大叔惋惜地摇着头，苏九又一次输了。
他在想要不要把苏九‘叫醒’，因为早已经下课了。可苏九坚定的眼神和严肃的表情让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和那小子一样，固执。”
大叔的声音还是有些尖锐，但现在听着，却让人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