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姝愣了愣，接着笑了起来。
虽然对方依旧气势惊人，但这会儿姜静姝发现他没有那么难以直视了。
“你想听到哪种答案？”
男人微微皱了皱眉。
“你们睡了没？”
姜静姝一呆，没有想到对方会问的这么直白。
“您觉得我这个该如何回答？叶……”姜静姝想了一下称呼。
“叫我叶秉文。”说着男人给他递了一个名片，“你照实回答就行了。”
姜静姝点了点头，接过名片。
“我们确实睡过，但是……”
“几次？”
叶秉文迅速问道。
姜静姝被噎了一下。
“大概是四次……还是五次？”
叶秉文松了一口气。
“比我想象中的少一点。”
姜静姝被对方坦然直白的态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是怎么发现的？”
“都这么明显了，艾瑞克天天晚上打半个多小时的电话，还收集了你一摞的海报，晚上看一遍你的写真集再在厕所里面呆上一段时间后出来睡觉。”
姜静姝觉得脸有点红，觉得话题带上了一点颜色。
“你难道就不指责我吗？我年纪大艾瑞克那么多。”
叶秉文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这都什么年代了，恋爱都自由了，艾瑞克都不在意，我为什么要在意？”
这随意豁达的态度让姜静姝一愣。
“我看得出来，艾瑞克很喜欢你。”
说着说着，他慢慢笑了起来。
“艾瑞克还因为我和他妈妈说了你的事情，发了不小的脾气，连朋友都不愿意和我做了。”
姜静姝也笑了起来。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代表我承认你们了。”叶秉文看了她一眼，“首先声明，我没有调查过你，当年你和谢昭言的事情闹得很大，韩魏告诉我，说的你是辍学来的北京。”
姜静姝点了点头。
叶秉文微微仰起头望着她。
“韩魏向我一再保证，还说了当年你为谢昭言辍学来北京的事情，总之，先观察一阵吧。”
姜静姝抬起头。
“那我这算是实习期了？”
叶秉文点了点头。
姜静姝立马挺直了背。
“我会好好表现，争取来年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