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的,他那就只是普通的小病,吃几颗药泡几回药浴就好了。”沈静书道。
“以前在我老家,夏天的时候人们到田里干活,被那些虫子叮了水蛭咬了之后,也是像他这样皮肤大片大片的溃烂,都是被我给治好的。”
她坚信,她把病情说得越寻常,越吹嘘自己的本事,这人就越不会生疑。
保不准心里在想她这个庸医没能耐就不要装了,都诊断不出来是中了毒,还在这儿说什么大话。
果然,在她说了之后,那人神情明显一松,脸上的笑看起来一点也不真诚。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保准他过两日就活蹦乱跳的。”
她对那人投了一记宽心的笑,便转身离开了院子。